“就是金兴南。说叫金光是撒谎,其实并不知道金光这个名字。从小就叫金兴南。这不是在孤儿院起名字,而是真名。明白意思吗,老先生?不,父亲?”
“所以,你是……你现在认为你就是儿子金兴南?”
“不是认为,这是事实。您看,这是身份证。这里清清楚楚地写
“叫金兴南,真名叫金兴南。”
艰难地回答道。嗓音颤抖着,话也说不清楚。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老先生没能立刻听明白话。
“什?你说你叫什?”
“说叫金兴南,真正名字是金兴南。”
老先生嘴巴张着,呆呆地看好长时间。看他那副表情,像是听个荒唐笑话。
块疤,不知道该不该隐瞒,所以有些慌张。成万或许是感觉事情非同寻常,看到他站在老先生身后十分地焦躁不安。他不断向打手势传递什信号,像是让紧紧抱着老先生表演出泪如雨下戏码。却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完全无动于衷。因为离开孤儿院之后,再也没有演过话剧。
“那什,张司机,你先出去下,会儿叫你。”
老先生对成万说道。
“你真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从小就叫光吗?”
成万不开心地离开房间。老先生直起腰,再次问道。眼镜后小眼睛更加怀疑地盯着。无法立刻作答。和紧盯着老先生视线相触瞬间,内心开始变得脆弱。心想,这种荒诞骗术绝对无法得逞;就算侥幸过关,以这种手段欺骗他人,也是种无法被原谅罪行。是干脆向老人坦白切,请求原谅?还是这样言不发地跑掉比较好呢?正在不知所措之时,老先生继续说下去。
“绝对没有说谎。您看。”
原地解开皮带,露出整个屁股给老先生看。当时已经神志不清。
“看见伤疤吧?块疤没错吧?这不是假,是真疤,不是伪造。从小就在这个位置。直不知道这块疤来历,现在看来是被火烫啊。是,没错,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被火烫过,怎会有这种疤呢?”
精神恍惚地说个不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可能当时太兴奋。也是,这又不是错。这种情况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够保持冷静呢?老先生也懵。他确认过屁股上疤,如中风般,全身开始颤抖。
“那……那什,现在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所以,请你说得详细点……”
“光是儿子户口上名字。如果你真是儿子,是不会记得这个名字。他小时候有个在家叫名字。来到南方之前,老家是咸镜道兴南码头,所以给儿子起那个名字。”
兴南码头?由此起名字?突然大脑片空白,完全听不清老先生在说什。那刹那,感觉浑身无力,精神恍惚,老先生说话听起来模模糊糊。
“抱歉,你能脱下裤子吗?儿子两岁时被炭炉烫过,伤痕挺大。如果你是儿子,肯定不会只有脚背上有疤,屁股上定也会有块更大疤。”
只是颤抖着站在原地动不动。或许是态度有些怪异,老先生抬起头来问:
“怎,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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