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文学上来,同样写出辉煌篇章。从这个最简单本质意义上说,关于文人下海讨论没有多少实际意义。
文学是个魔鬼。然而能使人历经九死不悔不改初衷而痴情矢志终生,她确实又是个美丽而又神圣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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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50岁时还捅破层纸,创作实际上也不过是种体验展示。
体验包括生命体验和艺术体验而形成种独特体验。千姿百态文学作品是由作家那种独特体验巨大差异决定。出于对创作这项劳动如此理解,觉得作家之间和作品之间只能互相宽容百花齐放,因为谁也改变不谁那种独特体验,谁也代替不谁那种独特体验。红花没有必要嘲讽白花,黄花也无必要笑傲紫花,家花更代替不野花,洋花卑视土花并不能以此显示葬贵。所有红花白花黄花紫花家花野花洋花土花,应该不断完善自身以期更加完美,应该互相鼓励以求更加扩大差异,才会百花齐放争奇斗艳万姿纷呈;要互相杂交取优汰劣生出种或几种土洋结合家野合璧杂种新种,可能不失为种创造。
总之,不要互相敌视互相撕咬互相消灭,作家毕竟又不是某种花,他那个独特体验是消灭不;任何种花生存,应该靠自身姿色,也仅仅只能依赖自己姿色去生存;作家是用作品和这个世界对话,企望依靠非花(即非文学因素)去达到花(即文学)目,肯定说是不可能,文学史上无论在中国和外国在这方面都没有得手先例;应该消灭不是任何种花,而只能是罂粟毒株。
生命体脸由生活体验发展过来。生活体验脱不出体验生活基本内涵。生活体验或体验生活对于任何艺术流派艺术兴趣作家都是不可或缺。普遍通常规律,作家总是经由生活体验进入到生命体验,然而并不是所有作家都能由生活体验进入生命体验,甚至可以说进入生命体验只是个少数;即使进入生命体验作家也不是每部作品都属于生命体验作品,这是通过阅读所看到中外文坛上个基本现状。
出于对创作这样理解,新时期以来基本没有参与文坛种种争论,也不想把自己归结于某种新潮“主义”旗帜下。因为在看来,任何种流派任何个“主义”产生,都是作家独特体验孕育结果,不是硬学,硬学是学不来,模仿结果只能是画虎类猫。但艺术毕竟是相通,可以互相影响,可以用种流派长处弥补别种“主义”短处,可以加深扩展自己对艺术体验。
新时期中国当代文学全面复兴,是经历个全过程,这套选集里长、中、短篇小说全部选自从1978年截止到1992年初作品。在编选时已经惊讶起初几年些短篇单薄和艺木上拘谨,再显明不过地展示出艺术探索笔迹。无需掩丑更不要尴尬,那是个真实探索过程,如同不必为自己曾经穿过开档裤而尴尬样。《白鹿原》出版后,基本没有再写小说。想读书,想通过广泛阅读进步体验艺术。不追求等身著作,只要在有生之年能写出本两本聊以自慰死后可以垫棺做枕书,就算兴趣得到报偿。
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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