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再三,伸出手轻轻揉下季书言头发,“算,下次注意。”
季书言很少被人这样摸头,背脊都僵僵。
如果是以前,段执敢伸手,爪子都会被他剁。
但是今天……季书言抿抿嘴唇,忍。
“嗯。”
非是从吧台刚拿出来,你盯着送上来,否则都不许喝,你怎知道旁边站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想想,又,bao躁道,“不行,你还是别去。这还是熟人酒吧,你要是去陌生人酒吧,还不知道酒保有没有问题。”
季书言句也不反驳,安静低头喝粥。
他轻轻瞥段执眼,心里其实挺吃惊,他昨天给段执打电话,只是因为他考虑到段执离他最近,来得最快。
但他心里觉得,段执跟他非亲非故,能搭救他把就算仁至义尽,根本没想过段执还会再精心照顾他晚上,远比他想得成熟可靠。
他想到这儿,心里像被戳下,又酸又软,还有点不好意思。
但他说不出什软话,只能轻轻颔首,又说句,“知道。昨晚事,还没说谢谢你。”
段执顿,触及季书言湿润眼睛,又说不出话来。
虽然昨晚没发生什,但季书言今天还是精神不济,穿着素净浴袍坐在床上,露出细白脖颈和锁骨,腰带胡乱地系在起,看上去难得安静温柔,虚弱又苍白。
段执也再说不出什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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