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怎像骗小女孩东西。
但他很快就知道。
所谓仙女棒就是他小时候玩过手持烟火棒,细细长长,从头点燃会炸出串烟火,在夜色里明亮绚烂。
这也算季圆每年最期待保留项目。
城市里虽然禁燃烟花,仙女棒却不在此行列,尤其他家是独门独户院落,也
在他心里,红包是小孩子才会有东西。
季书言溺爱季圆,发个也不奇怪。
但他从十二岁就没有压岁钱这种东西。
季书言却扫他眼,“你跟季圆不是样大,们家规矩,不管你挣没挣钱,只要还没毕业,就可以领红包。”
段执笑着问季书言,“你以前也领吗?”
他俩这年也是天翻地覆,本来是个宿舍兄弟,段执却凭空升辈分,成他舅妈。
初时季圆也觉得别扭,但如今这满屋热闹,季书言跟段执坐在灯下,都是眉目如玉,君子风貌,他又觉得般配。
“也没别想说,”季圆撞下段执酒杯,难得这认真,“对舅舅好点。”
季书言去拿冰箱里甜点,趁他不在桌上,季圆难得多说几句,“舅舅其实直心思重,责任心也强,他真正开心时候不多。但是遇见你,他就不样,他过得都比从前轻松,所以这就点,段哥,谢谢你。”
段执很少见到季圆这正经。
四素,屋子里挂着红色福字,墙角小盆栽上也被挂红色剪纸,看着也不冷清。
季圆坐在他左边,段执坐在他右边,都是样年轻脸,但个是他亲人,个是他爱人。
段执微笑着望他,神色温柔。
明明还没有喝酒,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微醺。
他也没有什特别话要说。
“嗯,”季书言回忆起往事,嘴角轻扬,“大学红包,是姐姐给,后来姐姐找姐夫,就轮到姐夫发,因为他说要跟小舅子打好关系。”
其实那时候季明优还跟他说,等着他以后带女朋友回来,她定给包个特大红包。
只可惜,他现在真有心爱伴侣,季明优和姐夫却都看不到。
季书言情绪低落瞬,却又瞬间收起来,他问段执,“其实还买仙女棒,季圆就喜欢玩儿,你要不要也起来?”
段执不解,“仙女棒是什?”
这个宿舍里老幺,长个娃娃脸,也从小被万千宠爱,总像是个傻白甜,但是真细心起来,却也和季书言脉相承体贴。
他笑笑,也撞下季圆杯子,郑重道,“会。”.
吃过晚饭,季书言给季圆和段执人发个红包。
季圆是拿惯红包,立刻嘴甜地说谢谢舅舅。
段执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他拿着红包看半天,不确定地问季书言,“你给发红包干嘛?”
他家没有这重要规矩,团圆饭,只要人都在就好,吃得开心最重要,所以他给几个杯子添上酒,直接就说道,“开饭吧。”
今天还不是除夕,自然是没有春晚看。
但是电视里这多晚会,随便挑个也能当背景音乐,三个人边吃饭边聊天,从国家大事聊到隔壁王阿姨家里又多个小孙女。
世界局势与家长里短齐飞,想到哪儿说哪儿。
吃饭到最后,季圆跟段执还碰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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