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好称道,”贝内特先生答道,“她们像别人家姑娘样,个个又傻又蠢,倒是莉齐比几个姐妹伶俐些。”
“贝内特先生,你怎能这样糟蹋自己孩子?你就喜欢气,压根儿不体谅那脆弱神经。”
“你错怪,亲爱。非常尊重你神经。它们是老朋友啦。至少在这二十年里,总是听见你郑重其事地说起它们。”
“唉!你不知道受多大罪。”
“希望你会好起来,亲眼看见好多每年有四千镑收入阔少爷搬到这带。”
“既然你不肯去拜访,即使搬来二十个,那对们又有什用。”
“放心吧,亲爱,等到搬来二十个,定去挨个拜访。”
贝内特先生是个古怪人,方面乖觉诙谐,好挖苦人,另方面又不苟言笑,变幻莫测,他太太积二十三年之经验,还摸不透他性格。这位太太脑子就不那难以捉摸。她是个智力贫乏、孤陋寡闻、喜怒无常女人,碰到不称心时候,就自以为神经架不住。她平生大事,是把女儿们嫁出去;她平生慰藉,是访亲拜友和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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