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真不知道。说实话,们虽然很熟悉,可还没学会那招,要捉弄个镇定自若、遇事不慌人!不行,不行——觉得们斗不过他。至于讥笑他,恕直言,们还是不要凭空讥笑人家,免得让人家耻笑们。让达西先生自鸣得意去吧。”
“达西先生居然讥笑不得呀!”伊丽莎白嚷道,“这种优越条件真是少有,但愿永远少有下去,这样朋友多,对可是个莫大损失。最喜欢开玩笑。”
“宾利小姐过奖啦,”达西说,“如果有人把开玩笑当作人生第需要,那最英明最出色人——不,最英明最出色行为——也会成为笑柄。”
“当然,”伊丽莎白答道——“那种人确有,不过想可不在其内。想从不讥笑英明恰当行为。承认,愚蠢和无聊,心血来潮和反复无常,这些确让觉得好笑,只要有机会,总是对之加以讥笑。不过觉得,这些弱点正是你身上所没有。”
“也许谁也不可能没有弱点。不过生都在研究如何避免这些弱点,因为即使聪明绝顶人,也会因
法,实在乏味透顶。要是只兴谈话不兴跳舞,那就理智多。”
“也许是理智得多,亲爱卡罗琳,不过那还像什舞会呀。”
宾利小姐没有回答,不久便立起身来,在屋里踱来踱去。她体态袅娜,步履轻盈,有意要向达西卖弄卖弄,怎奈达西仍在埋头读书,看也不看她眼。她绝望之际,决定再做次努力,于是便转过身来对伊丽莎白说道:
“伊莱扎·贝内特小姐,劝你学学样子,在屋里溜达圈。告诉你,个姿势坐那久,起来走走可以提提神。”
伊丽莎白有些诧异,但还是立刻答应。宾利小姐如此客气,她真正目也同样达到:达西先生终于抬起头。原来,达西也和伊丽莎白样,看出宾利小姐无非是在耍弄花招,便不知不觉地合上书。两位小姐当即请他来起溜达,可他谢绝,说是她们所以要在屋里道走来走去,据他想象,无非有两个动机,他若夹在里面,哪个动机都会受到妨碍。“他这是什意思呢?”宾利小姐急着想知道他这是什意思,便问伊丽莎白有没有听懂。
“点也不懂,”伊丽莎白答道,“不过,他定是存心刁难们,煞他风景最好办法,就是不要理睬他。”
可惜宾利小姐说什也不忍心去煞达西先生风景,因而再三要求他解释下他所谓两个动机。
“要解释下完全可以,”等她住口,达西便说,“你们所以采取这个方式来消磨晚上时光,不外乎出于这样两个动机:要你们是心腹之交,有些私事要谈论,要你们认为自己散起步来,体态显得无比优美。如果是出于第种动机,夹在里面就会妨碍你们;如果是出于第二种动机,坐在火炉旁边可以更好地欣赏你们。”
“哦!真吓人!”宾利小姐叫起来,“从没听见过这毒辣话。他这样说话,们该怎罚他呀?”
“你只要存心罚他,那再容易不过,”伊丽莎白说,“们大家可以互相折磨,互相惩罚。捉弄他下——讥笑他番。你们既然这熟悉,你定知道怎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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