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夫人说，“你人不大，说起话来倒挺有主见
。请问，你多大啦？”
“
已有三个妹妹长大成人，”伊丽莎白笑笑说，“你老人家总不会还要招出年龄吧？”
凯瑟琳夫人没有得到直率答复，显得大为震惊。伊丽莎白猜想，敢于嘲弄这样
位显赫无礼贵妇人，她恐怕要算第个人！
“你想必不会超过二十岁，因此你也用不着隐瞒。”
“不到二
“你们家庭女教师走
吗？”
“们从没请过家庭女教师。”
“没有家庭女教师！那怎
可能呢？家里养育着五个女儿，却不请个家庭女教师！从没听说过这种事。你母亲定是卖苦役般地教育你们啦。”
伊丽莎白禁不住笑，对她说，事实并非如此。
“那谁教导你们呢？谁照顾你们呢？没有家庭女教师，你们就无人照管啦。”
由不让女儿继承财产。刘易斯·德布尔家就认为没有必要这样做。你会弹琴唱歌吗，贝内特小姐？”
“会点。”
“哦！那好——什时候们倒想听听。家琴好极，可能胜过——你哪天来试试吧。你姐妹们会弹琴唱歌吗？”
“有个会。”
“怎没有都学会呢？你们应该都学会呀。韦布家姐妹就个个都会，她们父亲收入还不及你父亲多呢。你们会画画吗？”
“跟有些人家比起来，们家对们是有些照管不周。不过，们姐妹中间，凡是好学，决不会没有办法。家里总是鼓励们好好读书，也能请到必要教师。谁想偷懒，当然也可以。”
“那毫无疑问。不过，家庭女教师就是要防止这种事。要是认识你母亲，定竭力劝她请位。总说，离开系统正规指导，教育则将事无成，而系统正规指导，只有家庭女教师办得到。说起来真有意思，好多人家家庭女教师都是由介绍。总喜欢帮助年轻人找个好差事。詹金森太太四个侄女就是经介绍，谋得称心如意好差事。就在前几天，推荐个姑娘，她只不过是人家偶然在面前提起，那家人对她非常满意。柯林斯夫人，有没有告诉过你，梅特卡夫夫人昨天来谢，她觉得波普小姐真是个难得姑娘。‘凯瑟琳夫人，’她说，‘你给介绍个难得丫头。’贝内特小姐，你妹妹有没有出来交际？”
“有，夫人，全都出来交际。”
“全都出来交际！什，五个姐妹同时出来交际？咄咄怪事！你不过是老二。姐姐还没出嫁，妹妹就出来交际！你妹妹定很小吧？”
“是，小妹妹不满十六岁。也许她还太小，不宜多交际。不过，夫人，如果因为姐姐无法早嫁，或是不愿早嫁，做妹妹就不能交际，不能娱乐，想这可就太委屈她们。小妹和大姐同样有权利享受青春乐趣。怎能出于那样动机，而把她们关在家里！想，那样做就不可能促进姐妹之间情谊，也不可能养成温柔心性。”
“不，点不会。”
“什，个也不会？”
“个也不会。”
“真不可思议。不过想你们可能没有机会。你们母亲应该每年春天带你们进城访访名师。”
“母亲倒不会反对，可父亲讨厌伦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