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突然惊惊惶惶地提醒她们说,她们忘给罗辛斯夫人、小姐临别留言。
“不过,”他接着说道,“你们当然希望让人代向她们请安,还要感谢她们这许多日子里对你们款待。”
伊丽莎白没有表示反对。这时车门才关上,马车启程。
“天哪!”沉默几分钟之后,玛丽亚叫起来,“们好像才来两天!然而却经历多少事情啊!”
“确不少。”她同伴叹口气说。
“们在罗辛斯吃九次饭,另外还喝两次茶!回去有多少事要讲啊!”
伊丽莎白心里说:“可有多少事要隐瞒啊!”
她们路上既没说什话,也没受什惊。离开亨斯福德不到四个钟头,便来到加德纳先生家里,两人要在这里逗留几天。
简气色挺好,但伊丽莎白却没有机会仔细考察她心境,因为承蒙舅妈片好心,早就给她们安排好各式各样活动。不过简要跟她道回家,到朗伯恩,会有足够闲暇进行观察。
与此同时,有关达西先生求婚事,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捺住性子,等回到朗伯恩再告诉姐姐。她知道,她透露这件事,准能让简大为震惊,同时还可以大大满足她那迄今还无法从理智上加以克制虚荣心。她真恨不得把事情说出来,只是拿不准应该说到什地步。又怕谈到这个话题,匆忙中难免要牵扯到宾利先生,这只会惹姐姐格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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