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学校,追他男人女人都有,他下课就走人,问就是有爱人在等,”任启涵笑笑,“也不是非要给他说好话,你们俩之间发生什,其实也不知道。但是没跟你重遇时候,他跟台机器似,只会工作,遇见你,他才活起来。”
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梁沐秋找到自己车,问岑南想去哪儿吃。
“都行,”他笑笑,“对滨城没有你熟,你决定吧。”
梁沐秋想想,“那去吃泰国菜吧,突然想吃泰式咖喱。”
今天是周末,吃饭人有点多,他们稍微排会儿队才进去,吃完饭本来应该各回各家,但是在抵达十层时候,岑南却轻轻拉住他。
岑南失笑。
他最近确实遇上这桩桃花官司,按理说刚从失败婚姻里挣脱女人应该无心恋爱,但这位客户也是个洒脱明艳性格,离婚对她似乎就是眨个眼皮事情,扔就扔,转头就开始约他吃饭。
但他很显然拒绝。
他望着梁沐秋,“早就拒绝人家,于公于私,跟她都不可能。那位客户对也不是多认真,没再追求。到底喜欢谁,你应该最清楚。”
他说这话时候很认真,梁沐秋倒不好意思刁难,别不说,他对岑南这点基础信任还是有。
任启涵抬杠,说完,又换副脸孔面对梁沐秋,“等久吧,走吧,们吃饭去。”
任启涵本来想蹭顿饭,但是接受到岑南像冰刀样视线只能作罢,他也识趣,没再瞎掺和,只是路把梁沐秋送到电梯边,拍拍他肩膀,亲切道,“以后常来,师兄请你吃饭。”
梁沐秋笑着说好。
他对任启涵其实直还挺有好感,豪爽,明快,毕业断联系,是因为不同专业,二是他看见任启涵,总难免想起岑南。
进电梯,岑南按下行键,犹豫地问,“任启涵……没跟你瞎说什吧?”
“要来家喝酒吗?”他问,“卧室里刚买套影音设备,正好试试好不好用。”
他说得坦荡,眼神
其实像岑南这样人,直是有狂蜂浪蝶想招招他,容色出众人天生能得到更多喜爱,所以既容易激起别人占有欲,也容易不把别人感情当回事。
但岑南却是另个极端,他并非感情上洁癖,对别人私生活也从无贬低,他只是单纯地对人不感兴趣。抛开与梁沐秋在起那两年,他都像棵世外竹子,清冷疏淡,没什烟火气。
刚才任启涵也是这样跟他说。
任启涵并非在背后偷偷说岑南坏话,反而是暗地里给他求情。
任启涵说,岑南自打进律师,想要号码,递名片,那就从来没少过,但他直都是拒绝,问多就会直接说已婚,跟太太十分恩爱。
他倒不是不相信任启涵为人,他是不相信任启涵那张四处跑火车嘴。
梁沐秋抬抬眉,揶揄道,“你指望他跟说什?说你最近接个离婚案子,客户是个大美女,还对你有意思?”
这确实是任启涵告诉他。
刚才岑南也就是在跟这位客户商谈,大概是两个人相处时间有些久,那客户香水味又太浓,他在岑南身上甚至闻到点女士香水味道。
这让他无端有些不悦,像自己领地被人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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