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话,他当然不会信,温炀当时对他顶多算不反感,可以再接触。
果然,没多久,温炀眼睛转转,又八卦道,“梁编剧,你俩是怎认识?看他脾气好凶,你跟他在起不会受欺负吧。”
梁沐秋转下手上钢笔。
“凶?”他问温炀,“你觉得他凶吗?”
温炀点头,“他看那样子,可不像个善茬,善妒男人最恐怖。”
温炀大概是昨天被刘峰韬科普番,今天瞧着他俩眼神,显然是已经回过味,颇有点瞧好戏意思。
梁沐秋虽然现在脸皮厚,被前相亲对象这样打量,也有点不好意思。
趁着岑南出去接电话,温炀就端着个小马扎坐来梁沐秋旁边。
“梁编剧,”他只手支着下巴,明明是个很有魅力成年男人,含笑看人时候竟有点天真,“你那时候就是因为他拒绝吗?”
他问得直白,梁沐秋倒时不知道怎找借口。
岑南已经凑过来吻他眉心。
“不贵,”因为亲吻,岑南声音有点模糊,“自荐枕席,愿散家财,求梁先生睡。”
这迷魂汤灌得实在好听。
梁沐秋被亲得又有点腰软,勉强才说句,“谁稀罕。”
但他心里也很有点不想早朝意思。
佛卖身给梁沐秋,要尽心尽力伺候好这位老爷。
梁沐秋手生得也好看,码字拿笔手,却没磨出什老茧,十指修长,白玉样润泽。
他躺在床上,斜着眼看岑南,洗完澡后,岑南换睡袍,深灰色丝绸,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胸前大片肌肤,那上面还有他挠出来印子,头发吹得半干,没有白日严肃规整,反而有些凌乱不羁性感。
梁沐秋懒洋洋笑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像个律师。”
岑南看他,“那像什?”
梁沐秋没说话。
说来别人大概不会信,他跟岑南在起时候,他才是比较“凶”那个。年少时候吵架,他急起来能在家里摔碗砸杯子,但岑
他当时确实跟温炀交过底,因为不想有牵扯,也不想温炀误会,他坦白地说是自己还没从过去感情里走出来。
如今被人问到面前,他也只能认。
“嗯,是他。”梁沐秋说道。
温炀笑笑,“被你拒绝,可伤心好阵子。如今见这位岑先生,才明白,原来就不是你那盘菜。”
梁沐秋晒。
去什片场,讨论什剧。
是岑贵妃他不好睡吗。
但他也就是想想。
第二天十点,梁沐秋边打着哈欠,边还是出现在片场。
岑南自然也跟过来,他改前几天随性,收拾得休闲却精致,像个开屏公孔雀,大马金刀地往他旁边坐。
他要看岑南眼,故意道,“像会所少爷,”他瞅瞅岑南脸,“看你这姿色,说不成还能混个头牌。”
岑南也笑笑,他收拾掉膝上纸巾,扔进垃圾桶,又躺回梁沐秋身边。
他拉着梁沐秋指尖亲亲,问道,“那梁先生要包下吗,很听话。”
梁沐秋心想,你还来劲。
但这也算个情趣,满足梁先生某些不可言说恶趣味,他上下扫岑南眼,眼神轻佻,问道,“那你多少钱夜,太贵可包不起,们小编剧很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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