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流放?”
那位瘦高绅士觉得必须插进来充当翻译,他大肆夸张:“费德利哥·阿隆索·桑切斯·德·瓜塔穆拉·依·托巴斯科殿下说先生您也是位被放逐人,因为们看见您在这些树枝上攀援。”
“不,先生。或者说,不是由于别人法令而流放。”
“您是出于爱好而在树上行走吗?”(西班牙语)
翻译:“费德利哥·阿隆索殿下向您表示祝贺,并问阁下走这样条路线是否是出于您爱好。”
奥利瓦巴萨是个内陆城市。柯希莫冒险跨越些树木稀疏地段,走两天,到达那里。在途中,他走近村民聚居地时,那些从来未见过他人们惊吓得尖叫起来,还有人朝他扔石头,因此他想方设法尽可能不引起人们注意;渐渐地走近奥利瓦巴萨,他看到无论是砍柴,放牛还是采橄榄,人们遇见他并没有显示出惊奇表情,相反,仿佛他们认识他似,男人们脱帽他敬礼,讲着肯定不是当地方言话,比如,这样句子从他们嘴里很别扭地说出:“先生,您好,先生!”
那时是冬季,部分树木落叶,在奥利瓦巴萨两行法国梧桐和英国榆树横穿闹市区。哥哥走近那里,看见在光秃秃树枝里面有人,棵树上坐着或站着两个或两三个人,他们个个仪态庄重,他跳几下就到那里。他们是些头戴饰有羽毛三角帽,身披长斗篷贵族打扮男人和些同样俨然贵族风度女人,她们蒙着面纱,三三两两地坐在树上,有在绣花,有微微侧动身体朝下面大街上看着,将只胳臂靠在树干上,就像是倚在窗台上样。
男人们同他打招呼,满含着理解与辛酸:“您好!先生!”柯希莫摘下帽子躬身施礼。
个像是他们之中最高权威者,过度肥胖,身子隐在棵梧桐树树杈里,好像再也不能从那里面站起来,有着肝病患者肤色,剃过胡子从皮下透出片黑色,显然他年纪很大。他似乎在问他身旁个穿黑衣服、消瘦细高、也有着剃须后黑糁糁脸颊人,那个在树上行走陌生人是谁。
柯希莫想是做自介绍时候。
柯希莫想想,回答:“因为认为这对很合适,没有人强迫这样做。”
“您真幸运!”费德利哥·阿隆索·桑切斯惊呼,又叹口气,“真是这样,真是这样!”
那位穿黑衣服人,解释起来总是添枝加叶:“殿下说,阁下享有如此之自由理应是幸运之子,们被迫不能不花钱购买此种自由,因为们也顺从上帝旨意。”他划个十字。
就这样,从桑切斯亲王简洁惊叹句同黑衣先生详细解释之中,柯希莫终于弄清这些住在梧桐树上侨民来历。他们是西班牙贵族,为争夺封建特权而反叛国王卡洛三世,因此而连同家属起被驱逐。他们来到奥利瓦巴萨后被禁止继续前行,因为此地根据项同教皇签订古老协议,不
他来到胖先生梧桐树上,鞠躬,并说道:“柯希莫·奥瓦斯科·迪·隆多男爵,听候您吩咐。”
“隆多,隆多?”胖子说到,“是阿拉贡人吗?”
“不是,先生。”
“卡塔罗尼亚人?”
“不是,先生。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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