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不过来,也来不及呼痛,就呆呆看着他。等他捏过,她捂住那个红印子,眼睛泛出水光。
可怜又无辜。
他心里火终于散个干干净净。
姜穗委屈极,他们都是疯子,为什都喜欢掐人家脸?这个人太奇怪,她踹他脸脚,他还从舞台上抱她下去,点儿都没脾气样子。可她不过说句话,他就心狠手辣掐她。
驰厌抿唇,凉凉地说:“不需要你帮这种忙,痛就长点教训。”纵然没有未来,可是年少时,她说这话无异于践踏他心。她怎会认为他喜欢梁芊儿?他要是真喜欢梁芊儿就好。
姜穗想想:“你帮许多忙,以后也可以帮你忙。”
驰厌不语,楼道暖黄光,她长长睫毛像是要化蝶样。
姜穗自告奋勇,眼睛清亮:“比如说,梁芊儿她还住在大院儿。、可以帮你送她东西。”
“……”驰厌沉默地看着她,空气冷几个度。
姜穗问:“你不高兴吗?”
驰厌说:“不会。”
“噢,”她轻轻软软地说,“姐姐家东西不能动,自己只有这个,你介意披披风走吗?”
她解下自己披风,走过去放到他臂弯。
他手指触到她披风触感,是仿兔毛面料,柔软极,还带着少女温度。
他抖开她披风,重新披回她身上,声音和外面雪样清冷:“不需要,你自己穿。”
”
姜穗跑上楼,驰厌接过自己衣服,他知道她想与自己保持距离,所以并不看她:“你姐姐家应该装防护栏。”
少女呆呆看着他,许久“噢”声。
驰厌也知道翻进她堂姐家不礼貌,可是外面风雪那大,他受得住来回走,姜穗却不能再走段路回家,因为天快黑。他也并不问她,因为他猜她大概率会拒绝这个办法。
屋子里比外面暖得多,他身上雪顷刻化,打湿里面衣服。
这回驰厌离开姜穗什也不说,她捂住脸颊,心想未来传言果不作假,驰厌脾气真坏。这种坏脾气人,万还掐她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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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回来以后愧疚极,连声给姜穗道歉:“当时在同学家呢,还好你进屋,不然冻病怎办?咦,你脸怎?”
姜穗
驰厌冷冷看她眼,看得姜穗抖抖。
他转身要走,姜穗道歉道:“对不起,知道你不高兴。说错话,你别生气。给你道歉。”她苦着小脸,难不成这时候驰厌还没喜欢上梁芊儿吗?
可是白月光这种东西,不是年少就刻在骨子里?
驰厌猛然回过头,抬手重重捏下她脸,他难不成就没脾气!
他目光冷冷凉凉,下手也颇重。
她裹在披风里,娇娇小小,许久似乎不知道说什好,于是露个有些羞涩笑:“谢谢你。”
像是冬天盛放朵花儿,美得有些惊人。
驰厌眼珠颤颤,别开眼睛:“进屋去吧。”
姜穗觉得对不起他:“上次踹你,不是故意。”
驰厌说:“没生气。”
驰厌拿过自己衣服和伞,就要下楼离开。
姜穗纠结地看着他背影。
“驰厌?”
他回头,用眼神询问她是否还需要什帮助。
她指指他衣服,小声道:“你衣服打湿,会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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