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早就办妥
，地图已经交到表弟亨利公爵手里。不过巴宾顿可能不知道。”
“第四，军队抵达时，必须由兵力雄厚
本地军队接应，以免即刻遭到抗击。”
“百姓自然会揭竿而起。”
艾莉森暗想，百姓也许需要动员，不过此事不成问题。
“看来巴宾顿下过
番
“不错，但愿是真。”
入夏，天气晴好，艾莉森也有盼头。查特里庄园里，知道玛丽和安东尼·巴宾顿秘密通信只有她和几个心腹，但见到玛丽神采奕奕，人人为之振奋。
艾莉森并没有盲目乐观。要是对巴宾顿知根知底就好。他生在虔诚天主教家庭，除此以外，艾莉森对他无所知。他才二十四岁，是不是真有本事率领起义，推翻这个霸占英国二十七年之久女王？得知道他计划才行。
1586年7月，她终于如愿以偿。
最初几封书信往来，目是取得联络，试探通信渠道是否畅通。确定之后，巴宾顿分条列项地概述计划。信是藏在啤酒桶里送来，交由玛丽秘书克劳德·诺解译。艾莉森、玛丽和诺坐在玛丽寝室，字句地通读。
“叫人作呕。”
“但这从来不是你本意！你只盼望持不同信仰人可以和睦相处。”
“是，但也许只是白日做梦罢。”
“罗杰跟
说，你曾跟他说过句话。那次他问你女王为什
痛恨天主教徒，你还记得吗？”
内德微微笑。“记得。”
——办不到，那种事下不手。特地把另个犯人带到隔壁审问，好让他听见尖叫。”
“真骇人。”
“奏效。让敌人*细成双重*细，他成人。可这会儿还能听见阵阵尖叫。”西尔维捏捏他手，没有说话。过会儿，内德说：“有时候，真厌恶这个活儿。”
“可正因为你，吉斯公爵和皮埃尔·奥芒德之流才不能在英格兰横行霸道，像在法国样，以信仰为由将人活活烧死。”
“为不让他们得逞，变得和他们样，惨无人道。”
他们为之兴奋。
“巴宾顿写道，‘这次伟大光荣之举’‘光复先祖信仰最后希望’，”诺边看译出明文边说，“他还说，要确保起义成功，必须有六个条件。第，外国军队入侵英格兰。第二，人马足以克敌制胜。”
玛丽说：“消息说吉斯公爵召集六万士兵。”
艾莉森盼望消息属实。
“第三，择定大军登陆及补给港口。”
“你说话，他直没忘记。”
“看来也做过好事。跟罗杰说什？”
“你说政治上没有圣贤。但即使并非完人，也可以造福苍生。”
“是说？”
“罗杰是这跟说。”
“不，不样。他们要将天主教强加于人，但你目不是把新教强加于人。你为是宽容。”
“起初确如此，可如今呢，抓到秘密司铎，不管他们是否对女王图谋不轨，都律处死。你可知道玛格丽特·克利瑟罗是怎死？”
“就是她因为庇护天主教司铎，在约克被处死？”
“不错。她被剥光衣服，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接着用她家大门压住，不断往上面加石块，最后她活活给压死。”
“上帝啊，不知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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