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之以法。听凭上帝旨意。”
巴宾顿竟然销声匿迹。凡是这个阴谋分子待过地方,内德都搜遍,但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他下令全国通缉,吩咐各郡郡长、码头司务及郡守留意巴宾顿以及同党,还派两个下属去巴宾顿父母在德比郡住所监视。每次去信,都申明窝藏叛贼者律处死。
其实内德并没有把巴宾顿放在心上。此人大势已去,阴谋败露后,玛丽已经被押走,大部分叛贼正在伦敦塔里受审,巴宾顿成逃犯。那些准备响应入侵大军天主教贵族,应该把古旧盔甲束之高阁。
不过,根据这些年来经验,内德知道也许有人已经在筹划另场阴谋。得想个办法斩草除根。在他看来,玛丽·斯图亚特以叛国罪受审,除那些狂热追随者,再也不会有人拥戴她。
还有个人,他非捉住不可。每个受审犯人都提到这个人:让·英吉利。每个人都说他不是法国人,而是英国人,有些说是在英格兰学院认识他。据他们供认,此人个子略高,约莫五十岁,已经谢顶,样貌并无特别之处。谁也不知道他真实姓名,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玛丽只好站起身,沮丧地说:“骑马去。”她又爬上马背。
戈杰斯递给波利特纸文书,看样子是逮捕令。波利特读过后点点头,没有把文书交还,或者是留作证明——以防情势有变——他奉命不再负责看守玛丽。
玛丽脸上苍白,瑟瑟发抖,颤巍巍地问:“是不是要处死?”
艾莉森鼻子酸。
波利特不屑地看着她,残忍地沉默许久才回答:“今天不会。”
早有约定,夫人却密谋推翻陛下及其政权,若不是亲眼见过证据,知道此事绝无虚假,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艾莉森这才醒悟,根本没有什猎鹿,不过是波利特幌子,只为遣开玛丽大部分手下。
玛丽惊惧不已,仪态尽失。她语无伦次:“绝没有……直是她好姐妹……是伊丽莎白朋友……”
戈杰斯充耳不闻。“下人都是从犯,也要带走。”
艾莉森急道:“要留在她身边!”
在内德看来,这个人关系重大,但外人却对他知之甚少,这就
负责逮捕六人准备动身。其中个冲玛丽坐骑屁股就是脚,马儿受惊,险些把玛丽掀倒,好在她精通骑术,直稳稳地坐在鞍上。几个人把她围在中间,跟着走。
艾莉森望着玛丽渐渐远去,终于泪如雨下。她被押到另座监狱去。怎会这样?只有个原因:巴宾顿计划败露,被内德·威拉德发现。
艾莉森问波利特:“会如何处置她?”
“以叛国罪受审。”
“之后呢?”
戈杰斯看眼威拉德,对方微微摇头。戈杰斯对艾莉森说:“你和其他下人关在起。”
玛丽扭头对诺说:“别让他们得逞!”
诺脸慌张,艾莉森心有戚戚。区区个秘书又能做得什?
玛丽翻身下马,干脆坐在地上。“不走!”
威拉德终于开口。他吩咐身边个下人:“去那间房舍问问。”他伸手指,只见英里外,树丛掩映之后有座农家大宅,“家里定有推车,借来用。要是没办法,就把玛丽·斯图亚特绑起来,用车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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