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迟早会在这帮军人面前颜面扫地，于是决定在第
列货车到
时候就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德米卡完全知道该怎
做。
菲利波夫戴着个上校和个少校过来
。年长上校说：“早啊，同志们。
是卡茨上校。到稍微迟点，但除此之外切正常——”
“才不是呢，你这个白痴。”德米卡说。
卡茨不敢相信竟有人这跟他说话。“你刚才说什？”
菲利波夫说：“听着，德沃尔金，在这你不能和个军官这样说话。”
德米卡怒气冲冲地看着他。“这列车由谁负责？”
“随车起来卡茨上校。”
“马上把那个该死浑蛋带过来。”
菲利波夫不想对德米卡唯命是从，但他无法拒绝德米卡这个请求，于是他只好去。
潘可夫狐疑地看着德米卡。
行动是个声势浩大行动。开来货运列车是相同十九列列车中第列，它们任务是把导弹团运送到塞瓦斯托波尔。德米卡要把五万名士兵和总共二十三万吨货物运动到古巴。他掌管着支由二十五艘舰只组成舰队。
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对如此庞大行动保密。
苏联当权者中大多数人懒散、粗心、爱喝酒，而且还相当愚蠢。他们错会上面下达命令，健忘，三心二意地接受具有挑战性任务，然后又轻易地放弃，有时他们甚至还自作聪明，觉得自己法子更好。和他们争论点用都不会有，姿态优雅则会更糟。对这种人好会让他们觉得，你是个可以被忽视傻瓜。
货车沿着岸边缓缓前行，制动系统发出吱吱尖叫声。每节特制车厢只装个八十英尺长，九英尺宽大箱子。个吊车司机登上起重机，走进控制室。装卸工们走进车厢，准备把木箱放上起重机抓斗。列车上几个士兵帮着装卸工起抬箱子。依据德米卡命令，这些士兵都没穿导弹团制服。他顿时松口气。
个平民装扮人下辆驶来车。看到是在国防部死对头叶夫根尼·菲利波夫，德米卡稍稍有点生气。菲利波夫和刚才那位船长样先去找潘可夫上校打招呼，但潘可夫说：“这里管事是德沃尔金同志。”
德米卡没理菲利波夫，他对卡茨说：“因为你违抗军令，整个行动都面临危险。命令你抹掉箱子上原先部队编号，漆上‘建筑用塑料管道’。你应该在箱子上涂上新标识。”
卡茨愤愤地说：“哪有什时间啊！”
菲利波夫说：“德沃尔金，请你理智点。”
德米卡觉得菲利波夫也许会为泄密而乐不
德米卡没好气地说：“你看见箱子两边都印着什吗？”
潘可夫点点头。“这是部队编号。”
“是，”德米卡辛辣地说，“这串编号意味R-12型弹道导弹。”
“真他妈该死。”潘可夫说。
德米卡狂怒地摇摇脑袋。“有些人非要好好折磨下才能得到教训。”
菲利波夫耸耸肩。“只迟到几分钟，”他不无得意地说，“之所以延迟是因为——”
德米卡注意到些情况。“哦，不，”他说，“真他妈该死。”
菲利波夫问：“有什不对吗？”
德米卡在码头水泥地面上跺跺脚：“该死，该死，真他妈该死。”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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