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带着警犬警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警察抓住位高个子黑人少年:因为穿着件看上去不便宜羊毛开衫,乔治开始就注意到这位少年。少年大约十五六岁,仅仅是旁观整个游行。但警察还是把他背过身,让警犬伏在他身上撕咬着他背。男孩恐惧痛苦地尖声大叫。有个记者赶紧抓拍张照片。
乔治正准备干预,警察拉开警犬。接着警察以未经允许参加游行名义逮捕这位少年。
乔治看见个只穿着衬衫大肚子白人正旁观着逮捕。他以前在报纸照片上见过这个人,这人就是外号为“公牛”科诺尔。“为什不把更凶恶狗带来?”科诺尔问执行逮捕警察。
乔治想上前提出抗议。科诺尔本应是公共安全护卫者,可他表现却像街头恶棍。
但乔治意识到这样做只能使自己被捕,此时他最好件西服又已经全湿透。被投入监狱话,鲍比·肯尼迪定不会高兴。
他做好迎接冲击准备,试着维持住平衡。他弯下腰,抱起小女孩。女孩粉红色礼服全都浸透。乔治抱着女孩跌跌撞撞地朝路边走。消防队员用水龙头追着他,试着再次把他冲倒。乔治尽全力维持住平衡,到停着车另边。
他把女孩放在地上,女孩恐惧地尖声大叫。“没事,现在安全。”乔治对女孩说,但女孩还是惊魂未定。这时个惊慌失措女人跑到他们身旁,把女孩抱起来。女孩紧抓住跑过来女人不放手,来人应该是女孩母亲。母亲哭泣着把女孩抱走。
乔治全身湿透,身上又酸又肿。他转过身,观望着事态进展。游行示威者都受过非,bao力抵抗训练,但愤怒旁观者则不然。乔治看见他们已经展开报复,开始向消防员扔石头,游行示威演变成场骚乱。
他没找到维雷娜。
警察和消防队员沿着第五大街往前走,试图把人群冲散,但他们步伐被扔来杂物减缓。些人进入街南面大楼,从楼上窗户旁往警察身上扔石头、玻璃瓶和垃圾。乔治匆忙远离骚乱现场。他站在前面个拐角处赛马男孩餐厅前,和些记者和旁观者站在起,这些人中既有白人,也有些黑人。
乔治咬紧牙关,拼命抑制住怒火。他转过身,飞快地走向加斯顿旅馆。
幸好他在行李中带条备用裤子。他
乔治朝北望去,看见更多游行者走出教堂,走上几条不同南向道路,避免与警察发生对峙。这给科诺尔出个难题。要对付所有游行者,他就不得不分散精力。
科诺尔用警犬来解决这个问题。警犬们亮出獠牙,咆哮着冲下警车,将脖子上绳套拉到变形。它们主人看起来样恶毒:清色戴着警帽、墨镜矮胖白人。警犬和警察同样是攻击欲望极强动物。
警察和警犬齐冲进人群。游行者和旁观者试图四散奔跑,但街上到处都是人,许多人根本来不及逃走。警犬们兴奋得有些歇斯底里,它们嘶叫着冲向游行者和旁观者,把他们腿和胳膊都咬出血。
些人在警察追赶下往西逃进黑人社区。另些人逃进教堂避难。乔治发现,没人再从教堂拱门下出现——游行就这样结束。
但警察还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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