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猛吸
口烟。“现在
们也许能做些什
，”他说，“但有个问题，钢琴部分还不怎够格。莱尼，不想冒犯你，但杰里·李·路易斯那种风格太沉重。保罗来给你示范遍，你就能明白
意思。们让保罗来弹钢琴，
埃里克退到门后。“准备好就开始录音。”他通过内部通话器说。
桃色岁月乐队又次表演这首歌。
埃里克让他们又重复遍。
第二遍表演完后，埃里克又次走出控制室。瓦利担心埃里克觉得他们表现不够好。“再来遍，”他说，“这次先录伴奏，再录人声。”
戴夫问：“为什？”
戴夫说：“是们首新歌，你喜欢吗？”
“和之前完全不样。”埃里克说，“你们为什要停下？”
“拉里关掉所有音响设备。”
“拉里，你这个蠢货，快把它们全打开，”说完他转身问戴夫，“这首歌哪儿来？”
“汉克·雷明顿为们写。”
内容太过时。世上不需要第二个杰瑞·李·刘易斯或穆迪·沃特斯。正在寻找下个优秀歌手或乐队，很可惜不是你们。感到很遗憾。”他猛吸口烟，然后吐出个烟圈。“录音你们可以拿去随意处置，感谢你们试演。”说着他站起来。
乐队成员面面相觑，失望写在每个人脸上。
埃里克走回音响控制室。透过玻璃，瓦利看见他从唱片机上取下刚刚录好唱片。
瓦利站起身，准备收好吉他。
戴夫打开自己麦克风，声音扩大好几倍：所有设备都还开着。他弹响个和弦。瓦利犹豫着，戴夫这是想干什啊？
“你们不唱歌时候弹得比较好，不弹时候唱得比较好。”
他们演奏遍，然后在耳机里伴奏下又唱遍。表演完以后，埃里克走出控制室，和他们起听遍。这时录音棚里来个留着披头士式蘑菇头年轻男子，瓦利猜测这人应该就是保罗·孔蒂。他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所有人再次听遍伴奏和人声。埃里克坐在音箱上吸着烟。
播放结束以后，保罗用伦敦口音说：“这歌不错，很喜欢。”
尽管只有二十岁，但他看上去自信而有权威。瓦利很想知道这个年轻小伙为什有说这种话权力。
“科尔德乐队汉克·雷明顿吗？”埃里克丝毫不隐瞒自己疑惑，“他为什要为你们写歌？”
戴夫仍然保持着坦诚。“因为他在和姐姐约会。”
“哦，这就解释得通。”
回到控制室之前，埃里克轻声对拉里吩咐几句。“去给保罗·孔蒂打个电话，”他说，“他就住在附近。如果在家话，你赶紧让他过来。”
拉里离开录音棚。
戴夫开始唱《爱是什》。
瓦利赶忙加入起唱，两人同声合唱着。刘轻柔地敲起鼓，布兹给他们加上流畅贝斯。不会儿，莱尼钢琴也加入进来。
两分钟以后，拉里把所有音响设备都关，演奏随即化为沉寂。
结束，他们试演以失败而告终。瓦利比自己预想还要沮丧。他觉得他们乐队非常棒，埃里克怎会看不出这点呢？他解下吉他背带。
埃里克走出控制室。“这他妈怎回事？”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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