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吗?当然
他试着和比杜杜大两岁、现在已经在旧金山城外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就读卡梅隆交谈。但两人完全不是类人。卡梅隆热衷于越南战争,他说民权运动应该慢慢来,觉得同性恋行为确是种犯罪。他还更爱听爵士乐。
和杜瓦家交流十五分钟后,戴夫说:“今天是巡演最后晚,等下在们旅店有个告别晚会。杜杜、卡梅隆,你们愿意来参加吗?”
“不行,”卡梅隆马上说,“但还是要谢谢你。”
“太可惜,”戴夫真诚地说,“杜杜,你呢?”
“很想去。”杜杜看眼妈妈。
。已经有些名气桃色岁月在半场结束十五分钟唱五首短歌。巡演时没有扩音器:他们会用上所到之地能用所有扩音装置,通常是运动会宣布成绩用那种最原始扩音器。观众大多是十来岁女孩子,她们般都从头叫到尾,因此唱歌人根本听不清自己唱些什。这根本无关紧要——没人真在听。
在美国巡回演出新鲜劲已经过去。成员们开始对这样生活感到厌烦。他们想快点回到伦敦,回去以后他们将要录制张新专辑。
演出结束以后他们回到后台。这次演出地点是个剧院,因此化妆间很大,厕所也很干净——比伦敦和汉堡摇滚乐夜总会要好得多。化妆间里唯能提神东西是赞助商免费供应汽水,但看门人通常都愿意帮他们从外面买啤酒回来。
戴夫告诉伙伴们,他父母朋友可能会到后台,因此必须表现得正经点。乐队其他成员纷纷发出抱怨:这意味着他们只能等老辈人走才能抽大麻,才能和围着他们转歌迷调情。
下半场开始以后,戴夫在入口找到看门人,和他确认四个客人名字:伍迪·杜瓦先生、贝拉·杜瓦夫人、卡梅隆·杜瓦先生和杜杜·杜瓦小姐。
“午夜之前回来。”贝拉说。
伍迪说:“叫出租车回家,记住。”
“会确保她叫到车。”戴夫使他们安下心。
杜瓦夫妇和卡梅隆走以后,参加巡演乐队和他们客人乘上从剧院开往旅店短驳车。
晚会在旅店酒吧进行,但到大堂,戴夫却贴着杜杜耳朵说起悄悄话:“试过抽大麻吗?”
演出全部结束十五分钟之后,他们出现在化妆间门口。
戴夫欣喜地发现,杜杜几乎没什变化。她仍然身材娇小,和十三岁时差不多高,但丰满许多。她牛仔裤紧紧地包着大腿,膝盖以下却向外展开。她上身穿着合身蓝白两色宽条纹衬衫。
她是为戴夫才这样打扮吗?不太可能。所有准备到音乐会后台少女肯定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
戴夫和四位来客握手,把他们介绍给乐队其他几位成员。他担心其他人表现会连累到他,但实际上他们表现都很好。每个人都有邀请家人或朋友来时候,都希望自己家年纪比较大亲戚或父母朋友来时候,其他人能稍微克制些。
戴夫强迫自己不直盯着杜杜。她目光里有人们常说性吸引力,曼迪也有这种吸引力。杜杜脸上顽皮笑容、摇摆步伐、时而露出好奇神色都让戴夫不能自已。他又变回十三岁处男时候样子,对杜杜充满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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