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懒散地说：“顺便问
句，你那个‘杜杜’
外号是哪儿来？”
“
没告诉过你吗？”
“没有。关于你事，知道实在太少
。可觉得这些年们都在起。”
“小时候有辆玩具车，那种可以让小孩坐进去、转动方向盘开下玩具车。事实上，甚至已经忘那辆车是什
样，但那时显然很喜欢它。会开上好几个小时，嘴里不停说着‘嘟嘟、嘟嘟’。”
他们穿上衣服，开始吃汉堡。戴夫看到杜杜咬下口，酱汁沿着下巴往下流，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爱河。
天晚上，戴夫脱衣服时，杜杜对他说：“脱下牛仔裤。”
戴夫看着躺在旅馆床上、浑身上下只有短裤和粗棉布帽子杜杜。“你在说什啊？”
“今晚你是奴隶，怎说你就怎做。快脱掉牛仔裤！”
戴夫已经把牛仔裤脱下，正准备告诉她自己没穿什牛仔裤，他才意识到杜杜已经展开性幻想。他觉得很有趣，决定予以配合。他假装不情愿地说：“唉，必须要脱吗？”
“说什你都必须照着做，因为你属于，”她说，“快把你那条该死牛仔裤给脱。”
杜杜狡黠笑。“你想对做什？”
“想做事可多呢。”
“第项是什？”
“第项？”戴夫不想告诉她。但这时他转念想到：为什不呢？于是他说：“想看你乳房。”
杜杜把大麻烟递给戴夫，然后手脚麻利地把条纹衬衫往上撩。汗衫里没有内衣，也没有胸罩。
抽过！”杜杜说。
“别这大声——抽大麻是违法。”
“你有吗？”
“是。们可以去房间抽，然后再参加晚会。”
“就这办。”
“
“好，夫人。”戴夫说。
杜杜坐在床上看着戴夫。戴夫在杜杜淡淡微笑中看到恶作剧满足。“非常好。”她说。
戴夫说：“接下来该干什？”
戴夫知道自己为什会在十三岁和几天之前两次对杜杜见钟情。那是因为杜杜很有趣，总是想尝试新鲜事物，沉迷于各种新体验。对于平常那些女孩，戴夫般睡上两次就厌倦。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对杜杜感到厌倦。
他们做爱。戴夫假装对杜杜要求他做那些他其实非常向往事情非常不情愿。这样经历异常令人兴奋。
戴夫又惊又喜，光是看看已经让他硬。“太美！”他赞叹道。
“是，”杜杜意乱神迷地说，“有时自己也要忍不住摸摸。”
“天啊！”戴夫已经语无伦次。
“在你计划表里，”杜杜问，“第二项是什？”
戴夫把航班换到周后，又在旅店里住七天。每天杜杜放学后以及整个周末两人都腻在起。他们去看电影，去买时尚衣服，去逛动物园。他们每天做两三次爱，都用避孕套。
他们去戴夫房间。戴夫卷大麻烟时候，杜杜在收音机里找到个摇滚乐电台。两人坐在床上，你口口地吸起来。放松下来以后，戴夫笑着说：“你来伦敦时候……”
“怎？”
“你对丝毫不感兴趣。”
“喜欢你，但那时你太小。”
“对于想对你做事情来说，那时你也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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