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这样
。”
上尉有点生气
。“不信话，你可以自己去查。”
“
会去查。”
加斯帕离开联邦大楼回到办公室。人事部门应该知道这类事情，他可以去问问萨尔兹曼夫人。
他把那盒巧克力交给萨尔兹曼夫人。
“是个记者，为电台工作。”
“想你应该有工作许可吧。”
“是。”
“那你就是个外籍居留者。”
“是。”
加斯帕努力保持镇定。这显然是个制度上错误：他是英国人，美国军队肯定不会招募外国公民吧。
但他必须尽快澄清此事。美国官僚机构超乎想象无能，如果弃之不顾，也许会惹来数不清麻烦。如同在根本没人路口遇到红灯
样，遇到这种事最好还是处理得认真点。
征兵站离电台只有几个街区距离。秘书回来替他以后，他穿上外套，戴上帽子，走出工作大楼。
他竖起衣领抵御纽约寒风，然后穿过几条马路，前往联邦大厦。他登上三楼，走进征兵办公室，在张办公桌前看到个身着上尉制服男人。在中年人都开始留长发这个时代，上尉板刷式平头看上去尤其荒唐。“有什
可以帮您吗？”上尉问他。
“确定收到这封信是寄错。”说着他把信递给上尉。
们会再联系你。”说完他拿起电话，“喂，拉里，什事？”
加斯帕离开古尔德办公室。面试进行得不错，但结束得太过突然。如果有机会能问问什时候能知道结果就好。但他只是个求职者：没人会在乎他感受。
他回到电台。去古尔德办公室面试时，午饭时替他秘书帮他做文书工作。谢过秘书以后，他回到自己工作岗位。脱下外套时候，他想起揣在兜里那两封信。他戴上耳机，坐在狭小办公桌前。这时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球赛前瞻报道。加斯帕拿出那两封信，打开地址是打印那封。
信落款是美利坚合众国总统。
这是封标准格式信，他名字被写在个方格内。
“你很乖巧，”她说，“古尔德先生也很喜欢你。”
“他怎说？”
“只是为对你推荐谢。迄今为止，他还没打定主意。但除你以外，他没考虑
“那就达到征兵条件。”
“但压根儿不是个美国人啊！”
“这个没关系。”
上尉是在夸大其事，肯定是征兵办公室弄错。和许多气量小军官样，上尉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犯错。“你是说美军也会征召外国人吗？”
上尉不为所动。“征兵取决于居住地，而不是国籍。”
上尉浏览下信内容。“你知道们抽签系统吗？”他问，“应征兵员是在适龄青年当中抽出来，因此新兵选择是随机。”说着他把信交还给加斯帕。
加斯帕说：“觉得并不符合征兵条件。”
“为什呢？”
上校也许还没注意到他口音。“不是美国公民，”他说，“是个英国公民。”
“那你到美国来干什？”
信是这样写：
此致：
在此特令您加入美利坚合众国武装部队。
加斯帕大叫声：“什？”
请于1966年1月20日早晨七点到信中指定征兵站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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