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就是来找您
沃顿满脸笑意,显然对戴夫能记住两个孩子名字感到高兴。
以往只能在电视里看到流行巨星突然来家里造访,让孩子们非常吃惊。爱德华几乎说不出话。卡罗琳挺起胸,让两只乳房看上去十分坚挺,戴夫见惯女孩这种邀请姿态。这种姿态潜台词是:“你可以对为所欲为。”
戴夫假装没有注意。
沃顿说:“戴夫,坐吧,和们起聊聊。”
沃顿夫人说:“要甜点吗?们正在吃草莓酥饼。”
宾馆车把戴夫送到洛杉矶国际机场。为避免在候机处引起混乱,普里查德小姐给航空公司打电话,让空姐带他走贵宾通道。
戴夫早上只吃片阿司匹林,因此很高兴能在航班上吃到顿午餐。当飞机开始在伊利湖畔克利夫兰降落时候,戴夫盘算起该对沃顿先生说些什。说服沃顿将会非常难。但处理得好话,他也许可以完全改变沃顿立场。这对戴夫之前懦弱将是种补救。他想告诉姐姐,他已经完成自救赎。
普里查德小姐安排得很好,戴夫下飞机,已经有辆车在霍普金斯国际机场等着他。出租车把他送到绿树成荫市郊。七点刚过,汽车开进幢豪华却不显山露水牧场式大宅。戴夫走向入口,按响门铃。
他感到非常紧张。
沃顿穿着V字领毛衣和休闲裤亲自来开门。“戴夫·威廉姆斯,”他说,“你怎……”
“正打算走呢!”
“飞过去要四个小时,两地有三个半小时时差,因此你会在晚上六点半时候落地。”她把张写有沃顿家地址纸条递给戴夫,“七点应该能到。”
“时间刚刚好。”戴夫对珍妮说。然后他对查理挥挥手说:“别离开电话。”
查理看上去有些困惑。他不习惯被人指手画脚。“哪儿都不去。”他说。
走出查理办公室以后,普里查德小姐对戴夫说:“他妻子叫苏珊,两个孩子分别是卡罗琳和爱德华。”
“给来点儿,谢谢你,”戴夫说,“直住在酒店里——能吃到家里做点心真是再好不过。”
“真是太可怜。”说完她便走去厨房。
“你是今天从洛杉矶过来吗?”沃顿问他。
“是。”
“应该不会是特地来找吧。”
“沃顿先生,晚上好,”戴夫说,“很抱歉来打扰,但有事要找你谈。”
惊讶过后,沃顿看起来很开心。“快进来见见家人。”他说。
沃顿领着戴夫走进餐厅。家人似乎刚吃完晚饭。沃顿有个三十多岁漂亮老婆,个十六岁女儿和个看上去比女儿小两岁、脸上长满雀斑儿子。“来个意想不到客人,”沃顿说,“这位是桃色岁月乐队戴夫·威廉姆斯先生。”
沃顿夫人用白嫩手捂着嘴说:“哦,老天啊!”
戴夫和她握手,然后回头看着沃顿夫妇两个孩子。“你们定是卡罗琳和爱德华吧。”
“谢谢你,”戴夫关上查理办公室门,“普里查德小姐,厌烦为查理工作话,这儿正好缺个秘书。”
“已经烦透他,”她说,“什时候开始上班?”
“下周。”
“九点到贝弗利山酒店报到吗?”
“十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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