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声对瓦西里说：“
推荐你去参加那不勒斯
会议。”
“谢谢你——”
“别谢。没能推荐成功。和讨人厌叶夫根尼·菲利波夫为此争论
番。现在他负责这类事情。他知道你在1961年参加颠覆活动被送到西伯利亚改造事情。”
坦尼娅说：“可瓦西里已经完成改造啊！”
“菲利波夫知道这点。他说完成改造是回事，允许出国是另回事。他说让你出国完全不可能。”德米卡碰碰坦尼娅胳膊。“妹妹，感到很抱歉。”
“这
说们被陷在苏联。”坦尼娅说。
瓦西里激愤地说：“因为二十五年前诗歌朗诵会上散发几张传单，直到现在还在接受惩罚。们直觉得们国家正在改变，但其实直都没变。”
坦尼娅说：“和卓娅姑姑样，们永远看不到外面世界。”
“现在还别放弃。”德米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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