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朗抱歉地说：
“不得不这样！不打她，她就没法清醒过来。”
隆巴德说：
“她不是那种轻易会变得歇斯底里
女人。”
阿姆斯特朗表示同意，说：
她继续怪声怪调地叫喊着。
“别这样看着
！你们是不是觉得疯
？问题多
正常啊。蜜蜂，蜜蜂！哎哟！你们怎不明白？难道你们没听过那首童谣吗？卧室里都挂着呢！挂在墙上让你们学呢！要是聪明话，你们应该马上想起这句：‘七个小士兵，举斧砍柴火；失手砍掉头，七个只剩六。’后面还有好几句呢，都能背下来！告诉你们！‘六个小士兵，捅马蜂窝；蜂来无处躲，六个只剩五。’所以才问，这座岛上养蜜蜂吗？是不是特别有意思？见鬼，这太有意思啦——”
她疯狂地大笑着。阿姆斯特朗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伸手狠狠抽她
个耳光。
她喘着粗气，边打嗝，边咽口水，站在那里动不动。足足过分钟，她才开口说：
“谢谢你，现在没事。”
瓦格雷夫法官问：
“干这件事需要很大力气吗，医生？”
阿姆斯特朗严肃地说：
“不，个普通女人力气就够，如果你想问是这个。”说着他慌忙望望四周，看见维拉和布伦特都走进厨房，“维拉要想做这件事简直易如反掌，她有运动员体格。布伦特小姐从表面上看像是体弱无力，然而这类女人往往有股蛮劲儿。况且，凡是癫狂人，都会有种不知从何而来巨大力量。”
法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膊直往后缩。
她失声惊呼：
“看！那些小士兵！”
桌子正中盘子里，只剩下六个小瓷人！
2
“她不是那种人。她是个身体健康，头脑正常姑娘，只是突然受刺激。换成别人也样。”
罗杰斯遇害之前已经劈好些柴火，他们归拢下，把柴火送到厨房。维拉和布伦特忙忙碌碌。布伦
她声音恢复平静和克制，依然是那个带孩子做游戏老师声音。
她转身穿过院子走进厨房，边走边说：“和布伦特小姐来做早饭吧。你们能把柴火搬过来生炉子吗？”
她脸红彤彤，还留着阿姆斯特朗医生手印。
她走进厨房之后，布洛尔说：
“你处理得很好，医生。”
蹲在那里布洛尔叹口气，站起身来说：
“没有指纹，想必是当时就擦干净。”
忽然传来声大笑，大家急忙转过身去。维拉站在院子里。她喊叫声音又尖又亮，接着是阵狂笑：
“哈哈！这个岛上养蜜蜂吗？谁能告诉，们到哪儿采蜂蜜啊？哈！”
大家凝视着她。莫名其妙！众目睽睽之下，个矜持克制姑娘居然发疯。
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罗杰斯。
他在院子对面洗衣房里。正劈柴给厨房炉灶烧火。劈柴小斧子还攥在他手里。靠着门还有把大斧子，斧刃上留着片深红色血痕，和罗杰斯后脑伤口正好吻合……
3
“太明显，”阿姆斯特朗说，“凶手偷偷溜到他身后，当时他正弯着腰，只需要抡起斧子，下就能砸在他头上。”
布洛尔从厨房里找到个面粉筛，急忙往斧子柄上洒粉末，想找出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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