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维达·奥茨卡特！
很想知道格里茨维与汉维达·奥茨卡特两人怎
样
……您喜欢这本小说，是吗？”
你们都沉默。然后柳德米拉
声音慢腾腾地说，仿佛她想尽力表达
种说不清楚感觉：“对，很喜欢……但是，觉得书中写东西不应该就是切，不应该实实在在，应该有点捉摸不定，字里行间还应有某种东西，也说不清楚是什东西……”
“对，是这个意思，也……”
“当然不是说这本小说里
只要你开口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她就不会放过你。喏，她邀请你去参加大学生讨论会，在那些讨论会上，他们要用“意识与无意识编码”来分析各种书籍，并把性爱、阶级与占统治地位文化强加给人们各种禁忌统统置之脑后。
“柳德米拉也去参加讨论会吗？”
不，柳德米拉好像不参与她姐姐活动。罗塔里娅希望你前去参加。
你不愿贸然行事，回答说：“看吧，争取去下，但现在不能向您保证。您如果愿意，请告诉您妹妹，说打过电话……您如果不愿意，那也没关系，会再打电话。十分感谢。”这说就行，挂上电话吧！
可是罗塔里娅还缠着你不放，“你再打电话也白搭，这儿不是柳德米拉家，是家。柳德米拉给她不太熟悉人留电话号码，她说要利用使别人不能接近她……”
电话号码记在她姓名旁。“喂，是柳德米拉吗？您发现这本小说是另外本，至少这本……”
电话线那边传来声音很生硬，而且还带着讥讽。“不，不是柳德米拉。是她姐姐罗塔里娅（是呀，她对你说过：‘如果不是接，就是姐姐接’）。柳德米拉不在。什？你说什？”
“没什，是跟她说小说事……没关系，以后再打电话……”
“小说？柳德米拉眼前老是捧本小说。小说作者是谁？”
“嗯，也许她也在看那本波兰小说，要跟她交流心得，是巴扎克巴尔。”
你很难过，她话仿佛给你泼瓢冷水：使你满怀希望这本小说中断；你原以为这个电话号码是建立某种关系开始，现在也被这个要考查你罗塔里娅切断……
“啊，明白……对不起。”
“喂？啊，您就是在书店里遇到那位先生？”另个声音，她声音，接过话筒。“对，是柳德米拉，您也是白页？不出所料。这又是圈套。现在看得来劲，想知道蓬科、格里茨维下文……”
你太高兴，高兴得不知说什好。你说：“茨维达……”
“什？”
“波兰作家怎？”
“嗯，觉得他不错……”
不，你没听懂她话。罗塔里娅想知道是，这个作者怎样对待各种当代思想倾向和必须解决问题。为便于你回答这个问题，她列举许多著名作家名字，让你从中挑出个与这个作家立场相同来。
你又感到惊诧，像裁纸刀裁出两张白页时那样。“确切地说，很难告诉您。甚至还不确知这本小说名称与作者呢。让柳德米拉告诉您吧，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柳德米拉本小说接本小说地看，从来不会发现问题。觉得她是在浪费时间，您没有这个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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