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阴谋最后都会摆脱首领控制。”她含糊其辞地回答说。
伪经(来自希腊文apókryphos,隐蔽、秘密):、原指宗教团体“秘密书籍”,后指宗教组织确定自己圣书后那些未被承认经书;二、指那些不属于某历史时期或某位作家书籍。
字典里都是这样解释。也许真正使命就像个在各种意义上都称为写作伪经人使命。因为写作含义总是把什东西隐蔽起来,然后再让人去发现;因为从笔管中能够写出来真理,就像块磨盘受到强烈冲撞之后,从上面脱落下块碎片飞向远处;因为没有伪造东西就没有真正东西。
真想找到艾尔梅斯·马拉纳,建议他们共同组织个向全世界倾销伪书公司。可他现在在哪里呢?回日本去?想方设法让柳德米拉谈论他,希望从她嘴里套出点具体情况。柳德米拉说,伪造家为开展活动,需要隐藏在小说家人数众多且多产国度里,以便把他们伪作隐蔽起来,把他们伪作与用真正原材料严格生产出来产品混淆在起。
“那说他回到日本去?”可是,柳德米拉仿佛不知道这个人与日本有什联系。她认为这个不讲信义翻译者从事伪造秘密基地在地球另面。从他最后信件来分析,艾尔梅斯·马拉纳踪迹是在安第斯山脉附近消失。然而柳德米拉关心只有件事:让他滚得远远,她逃到这里山区来,正是为躲避他;现在她相信不会再看到他,可以回到自己家里去。
觉得自己把自己束缚起来,就像关在监狱里样,为什他们恰恰在这个时候来找呢?
柳德米拉出门,就奔向望远镜,想看看那个坐在躺椅上看书女子以慰藉自己。她不在,于是怀疑,她是否与来这里会女子是同个人呢。也许她就是各种问题根源。也许他们共同合谋来阻止写作,柳德米拉,她姐姐,还有那个翻译者,都是伙。
“最喜欢小说,”柳德米拉说,“是这样小说:它们在极其复杂、残酷与罪恶人际关系周围蒙上层似乎透明外罩。”
不明白,她说这话是要说明小说中什东西吸引她呢,还是要说明她在小说中希望看到却未看到这种东西。
觉得柳德米拉特点就是不满足,因此她爱好也在不断变化,随着她不满情绪而变化。(不过,她今天来找时,仿佛已经忘却昨天发生事。)
“就是说您要走?’俄问道。
“明天上午走。”她通报说。
这个消息使很伤心,突然感到很孤独。
与观察飞碟小
“在望远镜里可以看到谷底位女子坐在阳台上看书,”向她讲述,“这样向自己提问:这位女子看书使她感到平静呢,还是使她感到焦虑?”
“您觉得呢?她是平静呢,还是焦虑?”
“平静。”
“那她读是令人焦虑书。”
向柳德米拉讲述有关手稿些奇怪想法:它们会消失,会又出现;再现时已不是原来那样。她告诉应该十分小心,因为现在伪经书正阴谋向各个领域扩张。问她,她从前男朋友是否是这场阴谋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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