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多浪费同情心。你是个摩登女郎,明白,小姐。现在说说这幢房子住户吧。”
“多动听个词啊!其实就是埃伦和她丈夫。埃伦丈夫算是个园丁,但水平并不怎样。付给他们很少薪水,因为允许他们把孩子带过来。住这儿时,埃伦就帮照料家务;如果要举办聚会,就另外找人来帮忙。对,星期要搞个聚会,下周这里就要举办赛艇会。”
“下星期,嗯,今天是星期六。还有,小姐,你朋友情况呢?比如今天跟你起吃午饭那几个?”
“哦,弗莱迪·赖斯——浅色头发那个——是最好朋友。她日子糟透,嫁给个畜生,坏到极点,又是酗酒又是吸d。两年前她不得不跟他
“哦,大概有六个月吧。”
“好,知道。除你那位亲戚……对,他是你父亲那边还是你母亲那边?”
“母亲那边。母亲叫艾米·维斯。”
“那,除这位表哥,你还有没有别亲戚?”
“还有几个住在约克郡远亲,都姓巴克利。”
轮到哥哥。这两次交税差不多让破产。”
“你父亲呢?”
“他是因伤退役回家,后来得肺炎,九九年就死。在还是个婴儿时候,母亲就死。跟祖父起住在这儿。他和父亲合不来,所以父亲把扔在这儿之后就自顾自周游世界去。哥哥杰拉尔德也跟祖父合不来。敢说,如果是个男,肯定也跟祖父合不来。幸亏是个女。祖父常说他和就像是个模子里刻出来,继承他秉性。”她笑着说道,“他这个老家伙运气倒真不错。附近人都说他有点石成金本领。不过他是个赌鬼,越输越赌。他死时候几乎什也没留下,只有这幢房子和这块地。那时十六岁,哥哥杰拉尔德二十二岁。三年前,杰拉尔德死于车祸,于是这地方就归。”
“小姐,那你之后呢?谁是你最近亲戚?”
“是表哥查尔斯·维斯。他是当地个律师,相当不错,也受人尊敬,但挺没劲。他总是给这样那样忠告,还想着法儿叫不要铺张浪费。”
“再没有吗?”
“没有。”
“真是太孤单。”
尼克怔怔地看着他。
“孤单?好奇怪想法啊。听说,不常住这儿。通常住在伦敦。亲戚有什好呢?他们叫人受不,动不动就过问你事儿。各过各就自由多。”
“他为你料理事务……呃?”
“嗯……是,如果你愿意这说话。没多少事情需要料理,他为办理抵押手续,还帮把门房租出去。”
“哦,那间门房。正打算问你这件事呢。它租出去?”
“嗯,租给家澳大利亚人,姓克罗夫特。这家人非常热心……就是那类。他们人好得简直叫人受不,总是把些新鲜芹菜、豌豆之类东西拿来送给。看到让花园荒芜下去,他们就大惊小怪。他们说起话来肉麻得很,至少那个男是这样,真叫人心烦。女是个瘸子,可怜兮兮地整天躺在沙发上。但不管怎说,反正他们按时交房租,没有比这个更好。”
“他们来这儿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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