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斯卡伯勒,真是妙极。”
“黑斯廷斯上尉,你有没有坐过飞机?”玛吉彬彬有礼地问道。
只好坦白说,来回巴黎趟就是对飞行全部认识。
忽然,尼克叫声跳起身来。
“得去打个电话。你们别等,时候不早。还请很多人呢。”
“几乎不可能,现在连千分之可能性都没有,可怜疯子斯顿!”
“他们直叫他疯子斯顿,是吗?”弗蕾德丽卡问道。
拉扎勒斯点点头。
“他出自个疯狂家庭,”他说道,“他叔叔马修·斯顿爵士个星期之前死……也是个疯狂到极点人物。”
“就是那个经营飞鸟圣地疯子百万富翁吗?”弗蕾德丽卡问道。
“不是赛艇,”尼克说道,“是水上飞机。”
“相信你是对。”
“当然不会错,声音完全不同。”
“你打算什时候去买只这种大飞蛾,尼克?”
“等发财再说吧。”尼克大笑着说道。
?”
“是,是曾曾曾叔公蒂莫西出门旅行带回来。”
“真漂亮……真正漂亮。几乎无与伦比。”
“披上它很暖和,”尼克说道,“看焰火时会很舒服,而且色彩艳丽——讨厌黑色。”
“对呀,”弗蕾德丽卡说道,“尼克,以前从没见过你穿黑色衣服。为什你穿起黑色啦?”
她出去时候看看表,正好九点。甜点送上来,还有葡萄酒。波洛和拉扎勒斯在聊艺术。拉扎勒斯说,如今画作就是市场毒药,很不好卖。他
“是。他以前买很多小岛。他痛恨女人。猜他大概被女人甩过,所以就专心博物学,聊以自慰吧。”
“你们为什断定迈克尔·斯顿死?”尼克固执地说道,“看不出有什理由要放弃希望……还没到时候。”
“对,你认识他,不是吗?”拉扎勒斯说道,“倒忘。”
“去年和弗莱迪在勒图凯见过他,”尼克说道,“他太棒,不是吗,弗莱迪?”
“别问,亲爱。他是你俘虏,不是。他带你飞过次,对吧?”
“到那时,猜你会飞到澳大利亚去,就像那个姑娘……她叫什来着?”
“很想……”
“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赖斯太太用她那慵懒声音说道,“多勇敢呀,而且是单枪匹马!”
“钦佩所有这些飞行员,”拉扎勒斯说道,“如果迈克尔·斯顿在他环球飞行中获得成功,他就会马上成为当今英雄。真可惜他出事。像他这种人,英国可赔不起呀。”
“他可能还活着。”尼克说道。
“哦,不知道,”那姑娘负气似将身子扭向边,但注意到她双唇突然扭曲下,好像感受到痛苦,“需要理由吗?”
接下来们到餐厅吃晚饭。这时出现个神秘男仆——猜多半是临时请来帮忙。晚饭很普通,不过香槟酒却不错。
“乔治还没来,”尼克说道,“真讨厌,昨天晚上他不得不赶回普利茅斯。但愿他过会儿就到,不要误跳舞才好。给玛吉找个舞伴。模样还过得去,只是未必善解风情。”
窗外隐约传来阵轰鸣声。
“嗨,该死赛艇,”拉扎勒斯说道,“真是烦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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