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如果这件事真会带来什灾难,那也应该落到那个罪人头上,而那个人,你也知道,是弗尔南多。们怎会牵扯在里面呢?只要们自己保守秘密,不声不响,对这件事不去对别人泄露个字就得。这样你就会看到那风波过去,而们丝毫不受任何影响。”
“那好吧!”卡德鲁斯答应声,就挥手告别腾格拉尔,朝梅朗港方向走去,他边走,面晃动着脑袋嘴里还念念有词,像在自己苦思冥想似。
“好,现在,”腾格拉尔自言自语地说,“切都已随心愿。已暂时当上法老号船长,而且还可能永远地当下去,只要卡德鲁斯那个傻瓜不多嘴多舌。只怕唐太斯会重新放出来。不过,他已落到法院手里,”他又带着微笑说,“而法院是公正,”说着,他便跳进只小艇,叫人摇到法老号上去,因为莫雷尔先生说过要在那儿见他。
听说,他野心勃勃,而野心又最会使人心肠变硬!”
“唉,也只能这样!”莫雷尔先生说,“们走步看步吧!你现在赶快到船上去吧,等会儿到船上来找你。”说着那可敬船主离开那两位朋友,向法院方向走去。
“你看,”腾格拉尔对卡德鲁斯说,“事情变复杂吧。你现在还想去为爱德蒙辩护吗?”
“不,当然不,但觉得开玩笑竟开出这样可怕后果也实在太可怕。”
“倒要问问,这种后果是谁造成?不是你,也不是,而是弗尔南多。你当然知道得很清楚,把那张纸丢在房间角落里,——真,还以为当时把它撕呢。”
“噢,没有!”卡德鲁斯答道,“这点记得很清楚,你没有撕。清清楚楚地看见你把它揉皱丢在凉棚角落里,倒真希望那纸条现在还在那儿。”
“嗯,如果你确看到过,那又有什办法,定是弗尔南多把它拾起来,另外抄遍,或改写遍,或许,他甚至根本就没重抄。现在想起来,天哪!他也许就是把那张纸条给送去1谢天谢地,幸亏那笔迹是伪装过。”
“那,你是否早就知道唐太斯参与谋反呢?”
“不,早就说过,还以为只不过是个玩笑罢。但似乎是,象阿尔勒甘样,在玩笑中道出实情。”
“可是,”卡德鲁斯又说道,“真不愿意看到发生这样事,或至少应该与无关。你就等着瞧吧,腾格拉尔,这件事会使们两个都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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