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朋友,”教士回答说,语气间显示出这件事和他毫无关系,“讲与不讲是您自由,尽可随便。尊敬您处事谨慎态度,这件事就算吧。只能凭良心尽责任,去履行对个临终人所许下诺言。首先要做就是处理这颗钻石。”说着,教士又从他口袋里摸出那只小盒
“好吧,好吧,老婆,”卡德鲁斯回答,“相信你是对。听从你劝告。”
“那您决定不把您刚才要讲事情讲出来吗?”教士问道。
“唉,讲出来又有什用呢?”卡德鲁斯问。“假如那个可怜孩子还活着,亲自来求,会坦白地告诉他,谁是他真正朋友,谁是他敌人,那时或许倒不会犹豫。但您告诉,他已经不在,他已不再能怀恨或复仇,所以还是让这切善与恶都与他起埋葬吧。”
“那您愿意,”教士说道,“把那本来预备用来报答忠实友谊东西,给你所说那些虚伪和可耻人吗?”
“这倒也是,”卡德鲁斯答道,“您说得对,而且可怜爱德蒙遗产,现在对于他们还算得什呢?不过是沧海粟罢。”
不清话,然后,她又把头垂下去,由于发烧而在不住地发抖,那两个谈话人重新拾起话头。她刚坐在那儿,听着他们所说每个字。教士不得不又喝下口水,以镇定他情绪。当他已充分恢复常态时候,他说道,“那,您所说那个可怜老人既然是那样死去,定是其周围人所抛弃?”
“他倒并没有完全被人抛弃,”卡德鲁斯答道,“那个迦太罗尼亚人美塞苔丝和莫雷尔先生待他都非常好,但那可怜老人不知怎极厌恶弗尔南多那个人,”卡德鲁斯带着个苦笑又说道,“就是您刚才称为唐太斯忠实而亲爱朋友之那个家伙。”
“难道他不是这样吗?”教士问道。
“葛司柏!葛司柏!”坐在楼梯上妇人低声埋怨地说,“你想说什心里可有点数!”
卡德鲁斯显然很不高兴被人打断讲话,所以他对那女人不予理睬,只是对教士说,“个人想把别人老婆夺为己有,还能称为对他朋友忠实吗?唐太斯,他有颗金子般心,只要人家自称和他要好,他就会相信。可怜爱德蒙!但他幸亏始终不曾发觉,否则,在临终时候要宽恕他们,可太难。而不管别人怎说,”卡德鲁斯用他那种充满庸俗诗意乡谈继续说道。“却总觉得死人诅咒比活人仇恨更可怕些。”
“你也不想想看,”那女人说道,“那两个人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把你压得粉碎。”
“怎会呢?”教士问道。“难道这些人竟会这样有钱有势吗?”
“您不解他们身世吗?”
“不解。请你讲给听听!”
卡德鲁斯想下,然后说,“不,真,说来话可太长。”
“傻瓜!”卡尔贡特娘们大声说道。
“那,您是知道弗尔南多怎害唐太斯?”教士问卡德鲁斯。
“?谁也不如知道得更清楚啦。”
“那就说吧!”
“葛司柏!”卡尔贡特娘们又大声叫道,“随你便吧,你是家之主,但假如你听话,就什也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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