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只是把从万帕先生手里救出来,老实告诉你,虽然当时在表面上极其安闲自在,但实在是很不愿意久留在那种地方。现在,弗兰兹,他既然这样毫不犹豫迅速地为效劳,而他所求报酬,只是要尽种很平常义务,象对经过巴黎任何俄国亲王或意大利贵族所效微劳样,只要介绍他进入社交界就行,你能忍心让拒绝他吗?老朋友,要是你以为可能实行这种冷血动物政策,你定是神经有问题啦。”这次,必须承认,竟反往常,有力论据都在阿尔
买下那个岛,并袭用小岛名字。你且自问下,亲爱人,在们相识人里面,不是也有用地名或产业名字命名吗?而那些地方或产业,他们生平不是从来不曾拥有过吗?”
“但是,”弗兰兹说道,“科西喜强盗和他船员混在起,这件事你又怎解释呢?”
“哎,那件事有什可大惊小怪呢?谁都没有你知道得更清楚啦,科西嘉强盗并不是流氓或贼,而纯粹是为亲友复仇才被本乡赶出来亡命者,和他们交朋友没什见不得人;因为以自己而论,可以明目张胆地说,假如旦去访问科西嘉,那在拜访总督或县长之前,定先去拜访下哥伦白强盗,当然要是能设法和他们相会话。觉得他们是很有趣。”
“可是,”弗兰兹坚持说,“想你大概也承认,象万帕和他喽罗们这种人,可都是些流氓恶棍,当他们把你抢去时候,除绑票勒索以外,该没有别动机吧。而伯爵竟能有力量左右那些,bao徒,这点你又怎解释啊?”
“好朋友,现在平安多半得归功于那种力量,这件事不应该太刨根问底。所以,你不能要求来责备他和不法之徒之间这种密切关系,而应该让原谅他在这种关系上越礼细节,这倒决非是因为他保全性命,而因为依看,性命是不会有什危险,倒是给省下四千毕阿士特,四千毕阿特,换成国钱,要相当于两万四千里弗。这笔数目,要是在法国被绑票是肯定不会被估这高,这完全证实那句俗话,”阿尔贝大笑着说,“没有个预言家能在他本国受到尊崇。”
“谈到国籍,”弗兰兹答道,“伯爵究竟是哪国人呢?他本族语又是哪种语言呢?他靠什生活?他这种庞大财产是从哪儿得来呢?他生活是这样神秘莫测,在他前期生活中,曾发生过什大事,以致使他在后来岁月中抱有这样黑暗阴郁种厌世观呢?假如处在你位置,这些问题当然是希望能得到解答。”
“亲爱弗兰兹,”阿尔贝回答说,“当你收到那封信,觉得必须请伯爵帮忙时候,你就立刻到他那儿去,说,‘朋友阿尔贝-马尔塞夫遇险,请帮助去救他出来吧。’你是否是这样说?”
“是。”
“好,那,他有没有问你,‘阿尔贝-马尔塞夫先生是谁,他爵位,他财产是从哪儿来,他靠什生活,他出生地点在什地方,他是哪国人?’请告诉,他有没有问你这种种问题?”
“承认他点都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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