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基督山以真挚目光凝视着那从尤莉脸上滚下来两颗流动珍珠,庄重地说道,“要是威玛勋爵看到现在所看到这番情景,他定会舍不得抛弃这个世界,因为您所流眼泪可以使他和人类言归于好。”于是他伸手给尤莉,尤莉也伸出她手,她已被伯爵神情和声音吸引得不能自制。
“但这位威玛勋爵,”她紧紧地抱住最后线希望说道,“总有个故乡,有个家和亲戚什吧?总之,总有个人解他吧?那,难道们不能”
“噢,别再问,夫人,”伯爵说道,“别在话上建筑渺茫希望吧。不,威玛勋爵大概不是您要找那个人。他是朋友,他对没有什秘密可隐瞒,如果有这件事他也不会瞒过。”
“而他竟没有告诉过您什吗?”
“没有。”
“那他自己不露面吗?”
“他是个怪人,不相信世上有‘感恩’这种东西存在。”
“噢,天哪!”尤莉紧握着双手大声说道。“那他相信什呢?”
“认识他那个时候他还不相信,”基督山说道,他听尤莉语气,心里很受感动。“但也许他后来得到证据,知道‘感恩’确是存在。”
“你认识这位先生吗,阁下?”艾曼纽问道。
伦奇银行老是否认曾帮过你们这个忙吗?”
“是。”
“那,说不定这个英国人曾受过令尊恩惠,他没有忘记,所以采取这种方法来报恩,这不是很可能吗?”
“象这类事情,切都可能,甚至是个奇迹也说不定。”
“他叫什名字?”基督山问道。
“从来没提起过个字可以使您想到--”
“从来没有。”
“可是您却提就提出他来。”
“啊,象这类事情,人们
“噢,要是您真认识他,”尤莉大声说道,“您能不能告诉们他在什地方?们可以到哪儿去找到他?马西米兰,艾曼纽!假如们真能找到他,他定会相信人心是知道感恩!”
基督山觉得泪水已涌到他眼睛里,于是他又急急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看在老天爷份上!”马西米兰说道,“假如您知道他什事情,请告诉们吧。”
“唉!”基督山极力克制住他情感说道,“假如你们那位无名恩人就是威玛勋爵,恐怕你们将永远也见不到他。两年前和他在巴勒莫分手,当时他正要出发到极遥远地方去,所以怕他是永远不会回来。”
“噢,阁下,您真忍心。”尤莉很感动地说道,她眼睛里已充满泪水。
“他并没说出第二个名字,”尤莉热切地望着伯爵答道,“就只是这封信尾上——‘水手辛巴德’。”
“这显然不是他真名,而是个假名。”
然后,他注意到尤莉对他口音已显得出惊愕表情,便又说道:“请告诉,他身材是不是和差不多,或许略微高和瘦点,脖子上绑个大领结,密扣紧带,手里老是拿着支铅笔?”
“噢,那说您认识他?”尤莉大声说道,她眼睛里顿时放射出喜悦光采。
“不,”基督山答道,“只是这样猜测。因为认识位威玛勋爵,他是常常干这种慷慨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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