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说,夫人,这真象是在劝您。”
时钟敲六点半,仆人进来通报说有位太太来访。她是维尔福夫人位朋友,是来和她起吃饭。
“假如曾有幸见过您三四次,伯爵阁下,而不只是第二次,”维尔福夫人说道,“假如有幸成您朋友,而不仅仅只是受您恩惠,那定要坚持留您吃饭,而不致使自己第次开口就遭到拒绝。”
“万分感谢,夫人,”基督山答道,“但有个不能失信约会:答应要陪位相识希腊公主到皇家戏院去,她从来没看过你们那种富丽堂皇歌剧,要陪她去见识下。”
“那,再会,先生,别忘药方。”
“啊,说实话,夫人,要忘掉那个药方,就必须先得忘掉和您这整个小时谈话,那当然是不可能。”
基督山鞠躬,离开那座房子。维尔福夫人却依旧沉浸在思索里。“他这个人真是奇怪极,”她说道,“依看,他本人就是他所说那个阿特尔蒙。”
对于基督山来说,这场谈话结果已超出他最高希望。
“好得很!”他在回去路上说话,“这是片肥沃土壤,确信种子不会撒到荒地上。”第二天早晨,他信守诺言,把对方想要药方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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