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罗,也想用那种药,因为已经见过它神奇功效。但那当然是种秘密,决不会这样冒失地向您要来用。”
“可,”基督山边说,边站起身来,“却很愿意把它送给你。”
“噢,阁下!”
“只是要记住点:量少才是良药,量大便成毒药。滴可以救命,这是您亲眼目睹过,五六滴却不可避免地会致人死地,尤其可怕是,如果把它倒在杯酒里,它是丝毫不会影响酒气味
心安慰她。啊,母爱是个大美德,个强烈动机,它是如此强烈,以致于它可以使人做出许多事情来而心中却能坦然无愧,所以在邓肯死后,麦克白斯夫人失去良心慰藉,就万分痛苦。”
这番话,伯爵是以他那特有讽刺而又很真率口吻讲出来,维尔福夫人贪婪地倾听着这些令人胆寒格言和可怕怪论。在沉默会儿之后,她说道:“您知不知道,伯爵阁下,您是个非常可怕辩论家,而且是戴着副多少有点不协调眼镜来观察这个世界?那,这是否因为您是从蒸馏器和坩埚上来研究人类呢?因为您总是正确,您确是个伟大药物学家,您用来医治儿子那种仙丹几乎是立刻就把他救活过来”
“噢,别信任那种药,夫人。那种药滴足可救活个垂死孩子,但三滴就会使血液冲进他肺里,使胸部发生最猛烈牵动,而六滴就会中止他呼吸,产生比他原先更严重晕厥,倘若滴就会断送他性命,您还记得吧,夫人,当他那样轻率地去摆弄那些药瓶时候,是怎样突然地把他拖开。”
“那,它真是这样可怕种毒药吗?”
“噢,不!首先,们得同意:毒药这两个字是不存在,因为最毒毒药在制造时候,原也是当药物来用,只要能按照它正确用法行事,它就是种有益良药。”
“那它究竟是种什东西呢?”——是朋友,给那位可敬阿特尔蒙神甫所配制种妙药,其用法也是他教给。”
“噢,”维尔福夫人说道,“它定是种妙极镇静剂吧。”
“其效力是完全靠得住,夫人,这您也是见过,”伯爵答道,“常常用它,但用得极其小心,当然,这点是值得注意。”他微笑着加上最后这句话。
“那是肯定。”维尔福夫人以同样口吻回答说。“至于,很神经质,又容易晕眩,深怕有天会晕过去闷死,倒很想请阿特尔蒙医生替发明种可以使呼吸自由流畅,镇定神经药。但这种东西在法国既然难以找到,而您那位神甫也不见得肯为而到巴黎来跑趟,所以目前只继续用泼兰克先生镇定剂。薄荷精和霍夫曼药水也是爱用药。这几支就是特地为配制药锭,它们药性都是加倍强烈。”
基督山打开那年轻妇人递给他那只玳瑁盒子,嗅嗅那些药锭气味,脸上神态表明他虽是个业余药剂师,却完全解这些药成份。“它们确很精致,”他说道,“只是它们必需要吞下去才能奏效,而个快要晕倒人,却常常无法做到这步,所以还是宁愿用自己那种特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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