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从来没见过这样个可以和您媲美女人。”吕西安把观剧望远镜凑到他眼睛上。“真可爱!”他说道。
“这个年轻女人是谁,马尔塞夫先生?”瓦朗蒂娜问道,“有谁知道吗?”
“小姐,”阿尔贝对这句直接问话答复说。“关于这点,象许多有关们现在所谈到这位奇人事情样,也是只知道点儿。那个年轻女人是个希腊人。”
“这点从她着装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假如您除那件明摆着事实以外别无所知话,这个戏院里全部观众都可以说得上和您同样消息灵通。”
“很抱歉使您觉得竟是个这样无知‘向导’,”马尔塞夫答道,“但不得不承认,实在再没什别事情可以奉告。噢,不,有,还知道件事,就是,她是位音乐演奏家,因为有天,当在伯爵家里用早餐时候,碰巧听到架guzla琴声音,那种琴声当然只有她才能弹得出来。”
到男爵夫人包厢里。他先向太太和小姐鞠躬,然后便把手伸给德布雷。男爵夫人极其殷勤地欢迎他,而瓦朗蒂娜则照常对他很冷淡。
“亲爱!”德布雷说道,“你来太好,正巧可以来救救个走投无路人。夫人没头没脑地向提出许多有关伯爵问题,她坚持以为能够把他出身、教育、门第、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等种种事情都告诉她。由于没有撒谎本领,就推托说:去问马尔塞夫吧,基督山全部身世都源源本本地在他肚子里呢。’所以男爵夫人就向你示意,叫你过来。”
“个至少有五十万秘密钱财可以动用人,”腾格拉尔夫人说道,“他消息竟会这样不灵通,这不是简直令人难以相信吗?”
“向您发誓,夫人,”吕西安说道,“假如真有您所说那笔款子可以动用话,也会把它用到较有益地方,而不会自找麻烦地打听基督山伯爵种种细节。在眼里,他唯长处就是他比个印度王公还要富有倍而已。但是,已经把这事转交给马尔塞夫,所以请您去和他解决吧,现在不再关事。”
“敢绝对肯定没有哪个印度王公会送对价值三万法郎马,还给马头戴上四颗每颗价值五千法郎钻石。”
“那您那位伯爵也招待客人?”腾格拉尔夫人问道。
“他确是招待,而且以最高贵方式,这点可以向您担保。”
“定要劝腾格拉尔先生邀请他过来吃顿饭或跳次舞什
“他好象是有钻石癖,”马尔塞夫微笑着说道,“确信他象俄国亲王波亭金样,定在口袋里装满钻石,沿路抛撒,就象小孩子撒打火石似。”
“也许他发现个矿,”腾格拉尔夫人说道,”想您大概已经知道,他在男爵银行里开具无限期货款担保。”
“倒不知道这事,”阿尔贝回答说,“但完全可以相信。”
“他对腾格拉尔先生说,他只准备在巴黎住年,在那段时间里,他准备花掉六百万,他定是那位微服出游波斯国王。”
“您有没有注意到那个陪他来年轻女人长得美极,吕西安先生?”瓦朗蒂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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