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离开伯爵去和他母亲说话,腾格拉尔也已去和小卡瓦尔康蒂谈天,暂时只剩下基督山独自个。这当儿,大厅里非常热。仆人托着摆满冷饮品茶盘在人群里穿梭往来。
基督山不时擦着额头上汗珠,但当仆人把盘子端到他面前来时候,他却退后步,不吃解热东西。马尔塞夫夫人眼光始终没有离开基督山,她看到他什都没有吃过,甚至还注意到
这时,伯爵觉得有人抓住他胳膊。他转过身来,原来是腾格拉尔。“啊!是您,男爵!”
“您为什要称呼男爵呢?”腾格拉尔说,“您知道对于头衔并不重视。不象您,子爵,您很看重爵位是不是?”
“当然罗,”阿尔贝回答,“要是没有头衔,就无所有,而您,既使放弃男爵头衔,却依旧不失为百万富翁。”
“不幸是,”基督山说,“百万富翁这个头衔可不象男爵、法国贵族或科学院院士那样可以终身保持,譬如说,法兰克福百万富翁,法波银行大股东法郎克和波尔曼,最近就宣告破产。”
“真吗?”腾格拉尔说,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哪位?”
“是,第三位。”
“啊!穿暗蓝色衣服那位?”
“对。”
“他是伯爵个同僚,前阵子极力反对贵族院议员穿制服,他是自由主义派报纸死对头,但因为他在制服问题上所做抨击朝廷高尚行动,自由派报纸大大为他捧场,这使他们言归于好,而且据说就要派他做大使。”
他能让母鸡吃茜草,他能够用鲸须挑出狗脊髓。”
“为这些成绩,他成为科学院院士吗?”
“不,是法兰西学院院士。”
“但法兰四学院跟这切有什关系呢?”
“就要告诉您。看来似乎是因为——”
“不会有错,是今天傍晚才得到消息,有百万存在他们银行,但及时得到警告,在个月以前就提出来。”
“啊,上帝!”腾格拉尔喊道,“他们开张二十万法郎汇票给!”
“您可得小心点,他们签字只剩百分之五信用。”
“是,但太迟啦,”腾格拉尔说,“看到签字票据就照付。”
“得!”基督山说,“又是二十万法郎,加上以前“嘘!别提这些事情,”腾格拉尔说,然后,他向基督山凑近步,又说,“尤其是在小卡瓦尔康蒂先生面前。”说完以后,他微笑下,转身向他所指那个年轻人走去。
“他是凭什资格入贵族院?”
“他曾编过两三部喜剧,在《世纪》报上写过四五篇文章,为部长大人当选捧五六次场。”
“说得妙,子爵!”基督山微笑着说,“您是位很有趣导游。现在请您帮个忙,可不可以?”
“什事?”
“别介绍认识这几位先生,如果他们有这个意思,请您为挡驾。”
“定因为他实验大大地促进科学发展罗?”
“不,是因为他书法非常挺秀。”
“这句话要是被那些让他用针戳过兔子,那些骨头被他用茜草染成红色鸡以及那些被他挑过脊髓狗听到,它们定要伤心死。”
阿尔贝大笑起来。
“那位呢?”伯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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