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说什话,”侯爵夫人继续说,“必须催你赶快办,这样,在她结婚时候,虽然没有母亲,至少还有个外婆来为她祝福。那可怜蕾妮只剩下瓦朗蒂娜这条命根,你是早把她忘掉,阁下。”
“啊,夫人,”维尔福说,“您忘记不能让孩子没有母亲。”
“继母决不是母亲,阁下。但这不是们要谈,们只谈瓦朗蒂娜婚事。们不要去打扰死者吧。”
这些话说得非常急促,她谈话似乎有点象呓语
“这门亲事配不配?”
“各方面都配。”
“那个年轻人怎样?”
“很得大家赞许。”
“他为人和不和气?”
瓦朗蒂娜不敢违背外祖母意思,而且她也不知道她要谈是什事。过会儿,维尔福进来。
“阁下,”圣-梅朗夫人开门见山地说,象是怕她时间不够用似,“写信告诉说,已经在为这个孩子准备婚事?”
“是,夫人,”维尔福回答,“不仅是准备,而是已经按排妥当。”
“你意中女婿是弗兰兹-伊皮奈先生?”
“是,夫人。”
放着只玻璃杯和瓶橙汁,这是她最喜欢饮料。于是,那年轻姑娘离开床边去看诺瓦蒂埃先生。瓦朗蒂娜吻老人下,老人则带着无限怜惜眼神望着她,以致她眼泪又充满眼眶。那位老先生依旧带着同样表情凝视着她。
“是,是,”瓦朗蒂娜说,“您意思是:还有位慈爱祖父,是不是?”
老人表示他想说正是这句话。
“上帝啊,幸而还有你,”瓦朗蒂娜答道。“要是没有你话,可怎受得呢?”
这已经是凌晨点钟。巴罗斯觉得经过这种伤心事件以后,每个人都需要休息,他自己也倦。诺瓦蒂埃所需要休息也不只是看他孙女儿。所以瓦朗蒂娜也离开,忧愁和疲乏使她看来象是病。
“他是所认识最优秀年轻人之。”
在他们谈话期间,瓦朗蒂娜始终保持着沉默。
“嗯,阁下,”圣-梅朗夫人想几分钟以后说,“必须催你赶快办这件婚事,因为能活时间很短。”
“您,夫人?”
“您,亲爱外婆?”维尔福先生和瓦朗蒂娜同时惊喊道。
“他父亲是们人就是在逆贼从厄尔巴岛逃回来前几天被人暗杀伊皮奈将军吗?”
“正是。”
“跟个雅各宾党徒孙女儿联姻,他不反感吗?”
“幸而们内战现在已经结束,母亲,”维尔福说。
“他父亲去世时候,伊皮奈先生还只是个小孩子,他对诺瓦蒂埃先生知之甚少,瓦朗蒂娜将来和他相处,即使不愉快,也可以无所谓。”
第二天早晨,瓦朗蒂娜发现她外祖母还是躺在床上。她并没有退烧;相反,她眼睛里闪着忧郁火花,象是精神上正受着痛苦折磨,“哦,亲爱外婆!您更不舒服吗?”
瓦朗蒂娜看到这种种焦躁不安症状,不由得失声惊叫。
“没有,孩子,不是!”圣-梅朗夫人说,“但等你等得不耐烦,等你差人去找你父亲来。”
“父亲?”瓦朗蒂娜不安地问。
“是,想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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