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她耸耸肩说,“没有病,只是口渴。”
“您要喝什,亲爱外婆?”
“跟平常样,喝杯子汁,杯子就在桌子上。拿给,瓦朗蒂娜。”
瓦朗蒂娜把橙汁倒在桌子上玻璃杯里
“信不信由你,但知道所说确是真。看到个白色人影。而且,象是恐怕单凭种感官证明还不够似,又听到玻璃杯被挪动声音——就是现在放在桌子上那只。”
“噢,亲爱外婆,那是个梦。”
“那不是做梦,因为还伸手出去拉铃呢,但当要拉铃时候,那个影子不见。接着婢女就拿着盏灯进来。”
“她没有看到什吗?”
“鬼只有应该看见它们人才看得到。那是丈夫灵魂!如果丈夫灵魂可以到这里来,为什灵魂不能出来保护外孙女儿呢?据看,这关系似乎更直接。”
。
“这件事定照您意见办理,夫人,”维尔福说,“尤其是您意见正巧和致。伊皮奈先生到巴黎——”
“亲爱外婆,”瓦朗蒂娜插进来说,“应当想想外公刚去世。您不会愿意在这样不吉利时候结婚吗?”
“孩子,”老太太厉声喊道,“别理会那些陈规俗套,它们只会使优柔寡断人延迟建立他们未来生活。也是在母亲灵床前面结婚,而并没有因此减少快乐。”
“可是,应该考虑下死者,夫人!”维尔福说。
“哦,夫人,”维尔福不禁大为感动地说,“别去想那些伤心事,您还要快乐地和们起生活。们会永远爱你,尊敬您,们会让您忘记”
“不,不,不!”侯爵夫人说。“伊皮奈先生什时候到?”
“随时会到,们正在等他呢。”
“很好。他到,马上通知。们必须赶紧给去请位公证人来,以便把们财产全部转到瓦朗蒂娜名下。”
“哦,外婆!”瓦朗蒂娜把她嘴唇贴到她外祖母滚烫额头上,不安地说,“您是吓死吗?”上帝啊,您在发烧,们必须去找不是公证人,而是医生!”
“可是?——永远要‘可是’下去吧!告诉你,就要死,你懂不懂?在死以前,要看看外孙女婿。要嘱咐他让孩子快乐,要从他眼睛里看出他究竟会不会按嘱咐去做,总之,要认识他,”老太太带着种可怕表情继续说,“如果将来他尽不到他责任,就从坟墓里爬起来找他!”
“夫人,”维尔福说,“您得丢开这过于激动念头,这样想下去是要发疯。人死被埋入坟墓以后,就长眠不起。”
“哦,是,是,亲爱外婆,您定定心吧。”瓦朗蒂娜说。
“告诉你,阁下,你错啦。昨天晚上睡得可怕极。灵魂似乎已经脱离身体,在头顶上飘来荡去。眼睛不由自主地闭拢,再也睁不开说来似乎不可能,尤其是你,阁下,闭着眼睛竟也能看到东西,在你现在站那个地方,从通到维尔福夫人梳妆室去那个门角落里,看见,静静地进来个白色人影。”
瓦朗蒂娜尖声叫起来。“这是您发烧缘故,夫人。”维尔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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