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小姐!小姐!”弗兰兹喊道,“您祖父说他能够说出——那个人。帮帮!帮帮忙!”
诺瓦蒂埃看着那本字典。弗兰兹浑身神经质地颤抖,拿过字典,把字母个接个背下去,直背到M。背到那个字母,老人示意说:“是。”
“M,”弗兰兹说。那个青年人手指个字个字地往下移,但诺瓦蒂埃对每个字作出个否定表示。瓦朗蒂娜把她头埋在自己双手里。最后,弗兰兹指到“”那个字。
“是。”老人示意说。
“你?”弗兰兹喊道,他头发下子竖起来,“你,诺瓦蒂埃先生?——是你把父亲杀死?”
散掉片云;静寂会儿以后,他继续念道:“主席将剑插进他手杖,转身走下石级;道血迹顺着他脚步滴到白雪上。他刚走上石级顶,忽然听到河水里发出阵沉重浅水声,那是扔将军尸体所发出来声音,证人们验实他确已死亡,就把他抛入河中。所以,将军是在场高尚决斗中被杀死而不是被冷箭所暗杀。为证明这点,们签署这宗文件,以明真相,深恐将来传闻失实,这幕可怕场面里参与者可能会被诬蔑为蓄意谋杀或者别不名誉行为。
波尔贝杜香比李卡波”
弗兰兹读完这宗可怕文件,瓦朗蒂娜感动得脸色发白,擅去滴眼泪,维尔福浑身发抖,它缩在个角落里,以哀求目光看着那个意志坚强老人。“阁下,”伊皮奈对诺瓦蒂埃说,“这卷文件上证人都是很有名望人士,既然您对于这些情况知道得这详细,既然您好象很关心——虽然直到目前为止,您带给只有悲痛——请不要拒绝满足唯要求,请告诉那个俱乐部主席名字,起码也应该知道杀死可怜父亲到底是谁。”
维尔福不知所措地去摸门把手,瓦朗蒂娜往后倒退几步,她比谁都更早地料想到她祖父答案,因为她常常看见他右臂上有两块疤痕。
“小姐,”弗兰兹转向瓦朗蒂娜说,“您和块儿找出来究竟是谁让两岁时候就成个孤儿。”
“是。”诺瓦蒂埃用威严目光盯住那个青年答道。
弗兰兹瘫软地倒在张椅子上;维尔福打开门溜之大吉,因为他脑子里产生起个念头,竟想消灭那老人心里残留点生命。
瓦朗蒂娜仍然无言以答,动也不动。
“拉倒吧,阁下!”维尔福说,“这幕可怕场面别再没完没。那个名字是有意隐蔽掉。家父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主席究竟何人,即便知道,他也没有告诉您,字典里可没有专用名词。”
“噢,真痛苦呀!”弗兰兹喊道,“所以还有勇气读到底,就是希望起码可以知道是谁杀死父亲!阁下!阁下!”
他朝诺瓦蒂埃喊道,“看在上帝面上,想想办法!想个办法来让知道吧!”
“是。”诺瓦蒂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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