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可怕悲剧宣告结束。告别。”
“求求您,医生!”
“心绪已被这种种恐怖现象给搅乱,觉得您这间屋子很阴沉很可怕。告别,阁下。”
“再说句话,只句话,医生。处境本来已够可怕,经您这揭露,就更恐怖。您撇下走,但这个可怜老仆人死得这样突然,怎去对外人解释呢?”
“不错,”阿夫里尼先生说,“送出去吧。”
医生先走出去,维尔福先生跟在他后面;群吓呆仆人聚集在走廊楼梯口处,这是医生必经之路。“阁下,”阿夫里尼对维尔福说,声音很响,使大家都能听得到,“可怜巴罗斯近来生活太平静,他以前老是跟着他主人车马劳顿地在欧洲东奔西走,而近来则始终只在那圈椅旁边侍候,这种单调生活害死他。他血液太浓,他身体太胖,他脖子又短又粗,他这次是中风,来得太迟。顺便告诉您,”他压低声音道,“注意把那杯堇菜汁倒在炉灰里。”
医生并没和维尔福握手,也没再多说句话,就这样在全家人哀泣和悲叹声中走出去。当天晚上,维尔福全体仆人聚集在厨房里,商量很久,最后出来告诉维尔福夫人,说他们都要走。任何恳求和增加工钱提议也留不住他们;不管你怎说,他们个劲地说:“们是非走不可,因为死神已经进这座房子。”他们终于全都走,同时还表示他们很舍不得离开这样好主人和主妇,尤其是瓦朗蒂娜小姐,这样好心、这样仁慈、这样温和。当他们说这几句话时候,维尔福望着瓦朗蒂娜。她已成个泪人儿。
然后件怪事发生:在这片哭泣声中,他也望维尔福夫人眼,他好象看见她那两片削薄嘴唇上掠过个阴险微笑,就象是在个乌云四起天空上从两片云中间倏地掠过流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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