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昨天还对他说:‘你太大意,伯爵阁下,因为当您带着您仆人到欧特伊去时候,这座房子就空着。’‘嗯,’他说,‘那又怎样?’‘那样,您总有天就会被人偷去东西。’”
“他怎回答?”
“他说:‘即使有人来偷,又何必在意呢?’”
“安德烈,他写字台是有机关。”
“有这大窗户,他们干吗还要装楼梯呢?”
“阔人家里是什都有。”
“百叶窗呢?”
“有,但却从来不用。基督山伯爵是个很特别人,他甚至爱在夜里看天空。”
“仆人们住在什地方呢?”
“真谨慎呀。”卡德鲁斯说。
“前庭里有子树盆景、草地和花丛。”
“没有铁丝网吗?”
“没有。”
“马厩呢?”
“怎形容呢?”
“那是再容易不过事。那房子大不大?”
“中等。”
“位置如何?”
“真,得要支笔、墨水和纸来画幅图。”
里钱就象果园里果子样多。”
“你应该找个时候带到那儿去次。”
“怎能这样呢?以什借口呢?”
“你说得不错,但你已经使流口水。当然罗,定要去看看,可以想出个办法。”
“别说废话,卡德鲁斯!”
“你这话是什意思?”
“是,那机关能捉贼和发警报。听人说,上次博览会上就有那东西。”
“他只有个桃花心木写字台,钥匙老是插在抽屉上。”
“他没有失窃过吗?”
“没有,他仆人都对他很忠心。”
“噢,他们自己有座房子。右边这儿有间小小车房,里面有梯子。嗯!那间车房楼上就是仆人房间,里面有拉铃,可以和正屋里房间通消息。”
“啊,见鬼!你说有拉铃?”
“你这话是什意思?”
“噢,没什。只是说,装那些拉铃要花很大笔钱,而它们用途倒也很想知道。”
“以前晚上有只狗在园子里巡逻,但它已被带到欧特伊别墅去。就是你去过那个地方,你知道。”
“在大门两侧,就在这个地方。”安德烈继续画他草图。
“们来看看楼下情形吧。”卡德鲁斯说。
“楼下那层是餐厅、两间客厅、弹子房,大厅里有座楼梯,后面有座小楼梯。”
“窗子呢?”
“窗户也华丽得很,很漂亮,很大,相信象你这样身材人,从每个窗眼里钻进去是不成问题。”
“这儿都有,”卡德鲁斯连忙说。他从只旧写字台里拿出张白纸、笔和墨水。“喏,”他说,“都给画在这张纸上吧,孩子。”
安德烈带着个难以觉察微笑拿起笔,开始画起来。
“那座房子,已经说过,前后都有庭园,是这个样子,你懂吗?”安德烈把花园、房屋和前庭都画出来。
“墙头很高吗?”
“最多不过八到十。”
“可以装成个擦地板工人,找上门去。”
“所有房间都是铺地毯。”
“嗯,那,只能在想象中看看那切来聊以自慰。”
“那再好不过,相信吧。”
“它究竟是个什样?至少也得给个印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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