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记忆力是这样强。”
“你要怎样?还以为你要敲竹杠呢。”
“?真是异想天开!,要再给你个很好忠告。”
“什忠告?”
“留下你手上那只钻戒。们都会被它连累。你这种傻劲会把你和都搅得身败名裂。”
“好吧,明天到欧特伊去时候留交给门房好。”
“定拿得到吗?”
“当然。”
“因为要借它力来雇个管家。”
“得!完吗?哼!你不再来折磨吗?”
安德烈从他口袋里摸出二十五个金路易来。
“是金货吗?”卡德鲁斯说,“不,谢谢你。”
“噢!你瞧不起它。”
“恰恰相反,很尊重它,但不愿意要它。”
“你可以去兑换呀,傻瓜,金市可以多兑五个铜板。”
“你能肯定吗?”
“他已请到那儿去吃饭。”
“这种生活倒很不错,”卡德鲁斯说,“城里有座房子,乡下有座房子。”
“这就是有钱好处。”
“你去那儿吃饭吗?”
“那写字台里应该有点钱吧?”
“或许有。谁都不知道那里面是些什东西。”
“那写字台在什地方?”
“在二楼。”
“把二楼也给画个图看看,就象你画楼下那张样,孩子。”
“决不。”卡德鲁斯脸色已变得这样阴沉,安德烈很怕他又会来个变化。他加倍装出愉快和随便神气。
“你多快活呀!”卡德鲁斯说,“人家会说你已经得到你那笔产业呢。”
“没有呢,可惜得很。但当得到时候——”
“怎?”
“会记得老朋友——不再多说。”
“点不错。而那个兑钱人就会跟随着你朋友卡德鲁斯,拉住他,问他哪个农夫会用金币付地租。别说废话,好人,给银币吧,圆圆,上面有人头像那种。五法郎银币是谁都有。”
“但你以为身边会带着五百法郎银洋吗?那样得雇个挑夫。”
“嗯,留在你门房那儿吧,他很靠得住。自己去拿好。”
“今天?”
“不,明天,今天没有时间。”
“大概去。”
“你到那儿去吃饭,你住在那儿吗?”
“只要高兴,在那儿就等于在自己家里样。”
卡德鲁斯望着那个年轻人,象是要从他心底里探出真情来似。安德烈从他口袋里摸出只雪茄烟盒子,拿支雪茄,静静地点上,开始抽起烟来。“你那五百法郎什时候要?”他对卡德鲁斯说。
“现在就要,假如你有话。”
“那非常简单。”安德烈拿起笔来。“二楼上,你看,这是候见室和客厅,客厅右面,间藏书室和间书房,左面,间卧室和间更衣室。那只值得注意写字台就在更衣室里。”
“更衣室里有窗子吗?”
“有两个窗口,个在这儿,个在那儿。”安德烈在那个房间里画上两个窗口;在他草图上,更衣室是屋角上个小方块,旁边是个长方形,那是卧室。
卡德鲁斯露出副沉思样子。“他常常到欧特伊去吗?”他问道。
“每星期去两三次。举例来说,明天他就要到那儿去过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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