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些,这个敌人究竟是谁呢?’伯爵问道,他语气明显地改变。‘们就要知道,阁下,’主席答道,‘委员会愿意听这位证人陈述吗?’‘要听,要听。’他们都同时说。主席把听差叫来,问他:‘外厅里有没有人!’‘有,先生。’‘是什人?’‘个女人,有个仆人陪着。’每个人都面面相觑。‘领那个女人来。’主席说。五分钟以后,听差又出现。所有眼睛都盯住门口,包括,”波尚说,“也跟大家样期望和焦急。在听差后面,走进来位遮着张大面纱女人。那张面纱完全遮住她脸,但从她身材和她身上香气判断,她显然是个年轻而高雅女人。主席要求她揭开面纱,到那时,大家才看到她穿着希腊人装束,而且极其美丽。”
“啊!”阿尔贝说,“这是她。”
“她?谁?”
“海黛。”
“谁告诉你?”
“唉!知道。说下去吧,波尚。你看得出很镇定坚强,们定很快就可以知道真相。”
“马尔塞夫先生惊奇而恐怖地望着这个女人。”波尚继续说。“她说出来话将要关系他生或死。全体委员觉得这个插曲是这样离奇,以致他们现在把伯爵安危问题看作次要事情。主席亲自端把椅子给那青年女子,但她并没有坐下。至于伯爵,他早已经跌倒在他椅子里,显然他两腿已经支持不住。
“‘夫人,’主席说,‘您自称能向委员会提供关于亚尼纳事件资料,并声称您是亲眼目击那些事件证人。’‘确是!’那陌生女子用种甜蜜而抑郁口气和那种专门属于东方人悦耳声音说。‘请允许说,您那时定还非常年幼吧。’那时才四岁,但因为那些事情和有密切关系,所以没有件事情会逃出记忆。’‘那些事情跟您是怎样关系呢?你是谁,怎会对那些事情有这样深刻印象呢?’‘那些事情关系着父亲生死,’她答道。‘是海黛,是亚尼纳总督阿里-铁贝林和他爱妻凡瑟丽姬女儿。’“交杂着骄傲和谦逊红晕顿时涨满那位青年女子两颊,再加上她那明亮眼睛和她那充满尊严段话,在全场上产生种难以形容影响。至于伯爵,即使个霹雳打在他脚下和深裂开在他面前,也不能使他更惶惑。‘夫人,’是主席非常恭敬地鞠躬说道,‘允许提出个问题,——这是最后个问题:您能证明您现在所说这番话真实性吗?’‘能,阁下,’海黛说,从她面纱底下摸出只异香扑鼻小包来,‘这儿是出生证明书,是父亲亲笔写并且由他高级官吏签署,还有受洗证书,因为父亲同意可以信母亲宗教。这张受洗证上有马其顿和伊皮鲁斯大主教签署。最后——而这无疑地是最主要——,还有那个法国军官把和母亲卖给亚美尼亚奴隶商艾尔考柏卖身文契,那个法国军官在他与土耳其z.府无耻交易中,竟把他恩主妻子和女儿作为他部分战利品,把她们卖,得到四十万法郎。’全场在种可怕寂静中倾听这番惊心动魄谴责,伯爵两颊泛出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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