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望换种武器,用长剑代替手枪,手枪是不长眼睛。”
“他们同意吗?”基督山急切地问,他心里怀着种令人无法觉察希望之光。
“没有,因为你剑术是太好。”
“啊!是谁出卖?”
“那个被你击败剑术教师。”
“是,不错,要不是你提醒,已记不得。”
“谢谢你,莫雷尔。”然后按下门铃,“喂,”他对进来阿里说,“把这个拿去送给律师。这是遗嘱,莫雷尔。死以后,打开看。”
“什!”莫雷尔说,“你死?”
“是,不是应该先准备好吗?亲爱朋友?你昨天离开以后又去做些什呢?”
“到托多尼俱乐部去,那儿,正如所预料那样,找到波尚和夏多-勒诺。向你坦白承认是去找他们。”
疲力尽,跌倒在地板上,但这次不是睡过去,而是昏过去。伯爵俯下身去,把她抱起来;望着那个纯净而苍白面孔,那双可爱闭拢眼睛,那个窈窕、动不动、外表上似乎毫无生气身体,他忽然有个念头;或许她对他爱并不是个女儿对个父亲爱。
“唉!”他万分沮丧地喃喃地说,“那末,本来也许可以得到。”于是他把海黛抱到她房间里,吩咐她待女照顾她,再回到他书房里;这次他立刻把门关上,然后把那撕毁遗嘱重新抄写遍。当他快要抄完时候,他听到前院里驶进辆马车。基督山走到窗口,看见马西米兰和艾曼纽走下车来。“好!”他说,“时间到。”于是他用三颗火漆封住他遗嘱。过会儿,他听到客厅里有声音,就走过去亲自打开门。
莫雷尔已等在客厅里,他比约定时间早来二十分钟。“或许来得太早,伯爵,”他说,“但坦率地承认,整夜未眠,家里人也都和样。要看到您精力充沛,才能放下心。”
基督山无法不被感动;但他并不伸手给那青年,却是去拥抱他。“莫雷尔,”他说,“今天是个快乐日子,能得到象你这样个人真挚爱。早安,艾曼纽,那末你们和起去吗,马西米兰?”
“你还怀疑吗?”那青年队长说。
“而你失败。”
“他们断然拒绝。”
“莫雷尔,”伯爵说,“从来没有见过打枪吧?”
“从来没有。”
“嗯,们还有时间,瞧。”基督山拿起那支美塞苔丝进来时握在手里手枪,把每张梅花爱司钉在靶板上,他接连开四枪打掉梅花四边。
“为什,不是切都安排好吗?”
“听说,伯爵,这件事很严重,而且无法避免。”
“你还怀疑什呢?”
“不,那次挑战是在大庭广众这下进行,现在每个人都已经在谈论这件事。”
“怎样?”
“但假如是错呢?”
“在昨天那场挑衅中,始终注视着你,昨天晚上整夜地回想你那种坚定表情,于是对自己说,正义定是在你这边,不然,你是不会那样镇静。”
“但是,莫雷尔,阿尔贝不是你朋友吗?”
“们只是相识而已,伯爵。”
“你不是初次见到那天见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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