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盐。”波洛平静地回答道。
耸耸肩。要是他打算这办事话,就没什可争论。脑海中不止次地闪过这种念头:可怜老波洛年纪越来越大。幸亏他有个善于接受新事物脑袋。
波洛用他那闪烁眼睛冷静地打量着。
“你对不满意吧,朋友?”
“亲爱波洛,”冷冷地说,“不会告诉你要怎做。你有权坚持己见,也是这样。”
“没有,先生。”
“你肯定吗?”
“非常肯定。”
“好!想解就是这些。非常感谢。”
安妮神色紧张地傻笑两声,走出房间,留下大门嘎吱作响。直控制激动情绪爆发。
“蜡烛油?哦,没有,先生。英格尔索普太太没有蜡烛,只有盏台灯。”
“那,如果地板上有大片蜡烛油,你觉得你肯定能看到吗?”
“是,先生,而且会用吸墨纸和熨斗清理干净。”
接着,波洛重复他问多卡丝那个问题。
“你女主人有件绿色衣服吗?”
间时,眼就看见。本来应该拿回去让厨师重新做,可当时很着急,多卡丝又不在,想也许盐没放进可可里,只是掉在托盘上,所以用围裙把盐擦掉,就端进去。”
简直按捺不住自己激动。安妮还不知道自己给们提供重要证据,如果她知道她所说“粗盐”就是众所周知致命毒药士宁,不吓个半死才怪。惊叹于波洛镇定。他自控能力太惊人。焦急地期待着他下个问题,然而它让很失望。
“你走进英格尔索普太太房间时,通向辛西亚小姐房间门是闩着吗?”
“哦,是,先生,直都闩着,从来没打开过。”
“那通向英格尔索普先生房间门呢?你有没有注意到也是闩着吗?”
“个令人钦佩观点,”波洛轻快地站起身,说,“现在,这间屋子里事已经做完。对,角落里那张小点书桌是谁?”
“英格尔索普先生。”
“啊!”他想打开书桌上面折叠盖子,“锁上。不过也许英格尔索普太太那串钥匙里其中枚能打开。”他只手熟练地转动着钥匙,试几枚之后,终于满意地喊道:“好啦!这不是开这
“波洛,”大喊,“祝贺你!这是个重大发现。”
“什重大发现?”
“哎呀,有毒是可可而不是咖啡,切都说得通。可可是半夜喝,所以凌晨才起作用。”
“因此你认为这可可——好好听说,黑斯廷斯,这可可——里面有士宁吗?”
“当然!那托盘上盐,还能是什?”
“没有,先生。”
“斗篷,披肩,还有那件——你管它叫什来着——上衣外套,都没有吗?”
“没有绿色,先生。”
“这屋子里其他人呢?”
安妮想想。
安妮迟疑。
“说不准,先生,门是关着,可不知道是不是闩着。”
“你最后离开房间时,英格尔索普太太在你身后闩上门吗?”
“不,先生,当时没有,不过想她后来闩上。她晚上都会锁门。就是通向走廊那扇门。”
“昨天你收拾房间时,有没有发现地板上有蜡烛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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