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帘时候,大概是八点钟,还没把窗帘都拉上,英格尔索普太太就上来睡。”
“那,七点刻到八点这段时间,可可直放在左侧那张桌子上吗?”
“是,先生。”安妮脸越来越红,忽然出人意料地脱口而出,“如果里面放盐,先生,不是放。从来不把盐放在旁边。”
“是什让你想到里面有盐?”波洛问。
“看到托盘上有盐,先生。”
“般都是在拉上窗帘时候。”
“你直接从厨房拿过去吗?”
“不,先生,煤气灶总不够用,所以厨师都是在炒晚饭蔬菜之前做好,然后就拿着放在弹簧门旁边桌子上,稍后再送到她房间里去。”
“弹簧门是在左侧吗?”
“是,先生。”
“真抱歉,先生,忘得干二净。觉得没注意这件事。”
“没关系,”波洛说,脸上没有任何失望表情,“现在,想问你点别。英格尔索普太太房里有只剩下点可可平底锅,她每天晚上都吃这个吗?”
“是,先生。每天傍晚都会送到她房间里,晚上她会热热——她直喜欢喝那个。”
“那是什?纯可可吗?”
“是,先生,掺点牛奶,茶匙糖,还有两茶匙朗姆酒。”
激动起来,可波洛给泼盆冷水。
“个中原因其实很简单,别得意,朋友。”
只听外面阵嘎嘎声,安妮就要过来,因此没来得及说话。
安妮是个高大漂亮女孩,明显很激动,也许还带有种对悲剧残忍享受。
波洛立刻换成种公事公办轻松口气,开门见山地说:
前已经吃完,那这个就不重要吧?”
“也许不重要,可你没注意到这盒子有何特别吗?”
对盒子做番严密检查。
“没有,说不出来。”
“看看这标签。”
“你在托盘上看到盐?”
“是,好像是粗盐。拿托盘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但当端着去女主人房
“那张桌子,在门这边还是在那边——靠用人那边?”
“在这边,先生。”
“昨天晚上你几点拿过去?”
“差不多是七点刻,先生。”
“送到英格尔索普太太房间里是几点?”
“是谁送去她房间?”
“是,先生。”
“直都是你送吗?”
“是,先生。“
“什时间送?”
“找你来,安妮,因为觉得你能告诉些英格尔索普太太昨晚写信事。共有几封信?你能告诉收信人名字和地址吗?”
安妮想想。
“共有四封信,先生。封给霍华德小姐,封给韦尔斯律师,其他两封,不记得,先生——哦,对,封是给塔明斯特晚会筹备人罗斯,还有封,忘记。”
“再想想。”波洛鼓励道。
安妮绞尽脑汁,仍然无济于事。
仔细地念着标签上字。“‘如需要,睡前服包。英格尔索普太太。’没有,没看出有何不妥。”
“没有药剂师名字,不是吗?”
“啊!”大喊,“没错,这很古怪!”
“你什时候见过个药剂师不印上自己名字,就给病人这盒药?”
“不,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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