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怎知道他藏在哪儿?”卡洛琳严厉地追问。
“也清楚这不太可能,”厄休拉承认,“但拉尔夫经常提起谢泼德医生。知道在金斯艾伯特,他最好朋友应该就是谢泼德医生。”
“好孩子,”说,“完全不清楚拉尔夫现在去向。”
“千真万确。”波洛也帮腔。
“可是——”厄休拉大惑不解地拿出那张剪报。
卡洛琳亲切地摇摇她。
“别担心,亲爱,”她说,“波洛先生可没那想。至于你丈夫,坦白说,对他很有意见。他居然走之,让你独自担惊受怕。”
但厄休拉拼命摇头。
“哦,不,”她哭喊道,“没那回事,拉尔夫绝不会为自己而逃跑。现在明白,他听到艾克罗伊德先生死讯时,很可能以为凶手是。”
“他才不会往那方面想呢。”卡洛琳说。
“直待到什时候?”
“十点左右。”
“有人能证明吗?”
“证明?您是指证明在自己屋里吗?哦,没有人作证。但是肯定——啊!懂,他们可能认为——他们可能认为——”
她双眼中霎时涌出惊惧神色。
苦笑着。
“您以为没有在心里反复确认吗?出去见他时正好九点半。布兰特少校在露台上散步,为避开他,只好绕远路穿过树丛。到达凉亭时间应该是九点三十三分左右。拉尔夫已经在那儿等。和他起待十分钟——不会比这更久,因为回到屋里时刚好九点四十五分。
此刻才恍然大悟,那天她之所以执著于时间问题,就是因为她渴望能证明艾克罗伊德遇害时间在九点四十五分之前,而非之后。
波洛下个问题也瞄准这里。
“谁先离开凉亭?”
“啊!那个呀,”波洛有些尴尬
“那天晚上对他太残忍——那强硬、那刻薄。应该试着听他解释——但不相信他真在乎,只顾把对他所有看法全部倒出来,用能想到切最冷酷、最无情词——是在不遗余力地伤害他。”
“哪能伤到他啊。”卡洛琳说,“不用担心你对男人都说过些什,他们都相当自以为是,除奉承话,什都听不进去。”
厄休拉仍然紧张地绞着双手。
“谋杀案发生后,他直没露面,好担心。本来还猜测——但马上就坚信他不会——他不会……可是希望他能回来澄清自己。知道,他很信赖谢泼德医生,没准谢泼德医生知道他躲在什地方。”她扭头对说,“所以那天才会把所做切都告诉您,心想如果您知道他藏身之处,应该会转告给他。”
“?”吃惊地问。
波洛帮她把话说完。
“认为是你从窗户潜入书房,趁艾克罗伊德先生坐在椅子上时候剑刺死他?没错,他们很可能会转而往这方面推断。”
“只有蠢猪才打这种主意。”卡洛琳愤愤不平地拍拍厄休拉肩膀。
厄休拉把脸埋进双手。
“太可怕,”她喃喃自语,“太可怕。”
“。”
“你把拉尔夫个人留在凉亭里?”
“是——但您该不会认为——”
“小姐,看法并不重要。你回去以后都做些什?”
“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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