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
弗雷泽怒气冲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确实像要发疯。
“每次都会梦到同样场景。在海滩上。寻找贝蒂,她失踪——只是失踪,你知道。必须找到她。得把她腰带还给她。手里拿着那根腰带。然后——”
“然后呢?”
“梦变……不再找她。她就在面前——坐在沙滩上。她没看见走过来——哦,不能——
“你这认为?”
“天哪,当然确定。”
“波洛先生,你对梦有研究吗?”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说。
波洛却点儿也不惊讶。
“你是从贝克斯希尔来吗,弗雷泽先生?”
“是。”
“把米莉·希格利追到手吗?”
“米莉·希格利?米莉·希格利?”弗雷泽不解地重复这个名字,“哦,那个女孩!没有,没在那边做什。呃——”
他停下来,紧张地搓着手。
们手头有三部家庭生活戏。首先,是安德沃尔——阿谢尔太太悲剧生,她挣扎,她对德国丈夫支持,对她外甥女奉献。单单这个就能写本小说。然后是贝克斯希尔——快乐、随和父母,两个截然不同女儿——个是漂亮毛茸茸傻瓜,另个是性情热烈、意志顽强梅根,她不仅头脑清晰,而且无情地追求真相。还有个人——那个镇静苏格兰青年,他充满热情,爱吃醋,还有对那个死去姑娘爱慕之情。最后是彻斯顿那家人——垂死妻子,专心于收藏丈夫,他对那个给她做助手富有同情心漂亮姑娘流露出越来越多柔情和同情,还有他弟弟,此人精力充沛、迷人、有趣,由于长期旅行而浑身散发着浪漫魅力。”
“你要知道,黑斯廷斯,在通常情况下,这三部独立戏是不会彼此产生关联。它们不会相互影响。生活排列组合,黑斯廷斯,永远令着迷。”
“这是帕丁顿。”这是唯回答。
感觉,戳破气泡时候到。
们刚到白港公寓就被告知:有位先生正在等着见波洛。
“是。”他回答道,“你是不是直梦到——”
“是。想,你会说,梦到——梦到——那件事是很自然。但做不是普通梦。”
“不是吗?”
“不是吗?”
“已经连着三个晚上梦到,先生……想,快要发疯……”
“不知道为什来找你。”他突然冒出这句。
“知道。”波洛说。
“你不可能知道。你怎会知道呢?”
“你来找是因为你心里有事必须要对某个人讲。你做得很对。就是那个合适人。说吧!”
波洛自信发挥作用。弗雷泽看着他,脸上露出种奇怪表情,既感激,又顺从。
以为是富兰克林,也可能是杰普,但令吃惊是,来者不是别人,而是唐纳德·弗雷泽。
他副局促不安样子,口齿不清毛病比以往更明显。
波洛并没有强迫他立即说出来访目,反而建议他先吃个三明治,喝杯葡萄酒。
三明治和葡萄酒端上桌后,波洛垄断整个谈话,解释们去哪里,并用仁慈语气谈起他对那个病妇感觉。
直到吃完三明治,喝完酒以后,波洛才让别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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