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显然是在没有教养环境里长大,你家大人竟然让你看男性长辈裸体。”
“你觉得男人会帮老人换尿片吗?倒想看看你换尿片样子。”
“最糟就是你这种目无尊长态度。”
“这种具有冲击性问题是你问出来。如果应对软弱话,你会说不够坚强,不能成为医生——是吗?”
拜尔博士时间无话可说,卡拉意识到自己点中他心思。
卡拉很尴尬,她感觉自己脸红。她从没和哪个男人谈过下体事情。但她很明白,如果想成为个医生话,在这种时候就要强势些。“会像您这样男医生样,治疗个下体感染男病人。”她说。拜尔教授面露惊色,卡拉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放肆。她急忙补充道:“会仔细检查受感染区域,弄清感染实际情况,可能会用磺胺类药物进行治疗。但必须承认,高中生物课可没教这些内容。”
拜尔教授疑惑地问:“你见过裸体男人吗?”
“见过。”
他似乎要发怒。“可你还是个大姑娘啊!”
“爷爷快死时候,他卧床不起,又大小便失禁。和妈妈帮他整理——爷爷太重,妈妈个人对付不。”她挤出笑容,“这种事只能由们女人来做。博士,你应该知道,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不管是病人还是残疾人,照顾他们都是们女人。们已经习惯。只有男人才会觉得这种事令人尴尬。”
“啊哈!”他得意洋洋地说,“你怎会知道呢?”
“十岁时接生过个婴儿,”她说,“那场面很血腥。”
“你应该去找个医生!”
“叫人去找,”她争辩道,“但孩子没等医生来就生。”
“嗯,”教授站起来,“在这儿等着。”说完便离开。
“你在浪费时间。”说着她朝门口走去。
尽管她对答如流,拜尔博士表情却越来越难看。到底是哪里不对?如果卡拉被拜尔博士问题吓到而做出愚蠢回答话,他应该得意才对啊!
他把烟蒂放在办公桌上烟灰缸里。“恐怕你不适合拿到这份奖学金。”他说。
卡拉惊呆。她失败吗?每道题她都答对啊!“为什不适合?”她问,“这些回答都对啊。”
“你根本不像个女人,竟然毫无顾忌地谈论男人下体!”
“这个话题是你挑起来!只是在回答你问题。”
卡拉站在教授让她站地方。她本以为会接受严格测试,但到现在她都应答如流。很幸运,她已经习惯和各个阶层男男女女进行这种你问答交流,冯·乌尔里希家经常进行这种针锋相对谈话。从记事起,卡拉已经与父母和兄长进行过不下千次这样对谈。
拜尔教授离开好几分钟。他去干什?他去找同事来见这个天赋异禀女学生吗?她似乎想得太多。
卡拉想拿拜尔教授架子上书来看,但她害怕触怒拜尔教授,于是只好干站着。
十分钟后,拜尔教授拿着包烟回来。让她干站十来分钟就是为去买包烟吗?这难道是另种测试?她生起气来。
他慢慢点起烟,似乎想借此集中注意力似。他吐口烟:“作为个女人,你准备如何诊治个下体感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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