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迪试着把思绪集中在即将开始会议上。欧洲政坛发生次大地震:出乎所有人预料,苏联和纳粹德国签订和平协定。伍迪父亲是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关键人物,罗斯福总统想听听他对这个问题看法。
格斯还有别话题想和总统探讨,他想劝罗斯福促成国际联盟重启。
总统很难接受他这个提案。美国没有加入国际联盟,他们也不怎喜欢。30年代历次危机国联都没能很好解决:国联在日本对远东入侵,意大利在非洲殖民,纳粹在欧洲横行,以及西班牙m;主制度被毁等事件中,都没能发挥应有作用。但格斯决心试试。伍迪知道这是父亲个梦:健全国联这个世界性组织,使其发挥预防战争,解决冲突功效。
伍迪全然同意父亲这个观点。他在哈佛辩论会上就这个话题发表过演讲。当两国有冲突时,最糟结果才是让两国人民相互杀戮。在他看来这个道理人人都应该明白。“自然明白为何会发生这种事,”他在辩论中说。“正如明白醉汉为什会用拳头打架样,明白归明白,但不能把这种事合理化。”
见到乔安妮以后,伍迪发现自己很难把心思放在战争对欧洲威胁上。旧情瞬间复燃。他很想再找个机会和乔安妮
“很怀念布法罗。们曾经多快乐啊!”
伍迪想起在帆船俱乐部亲吻乔安妮事,不自觉地脸红。
杜瓦参议员说:“请帮跟你父亲问个好。”他在提醒儿子他们该走。
伍迪想问乔安妮要个电话号码,没料到乔安妮却先开口,“伍迪,想再和你见面。”她说。
伍迪喜出望外。“当然可以!”
和以往样,套平常衣服在她身上就能显出非凡效果:这天,她穿着件深黑色棉麻大衣,戴着黑色宽帽檐帽子。伍迪暗自庆幸,幸亏早上穿干净白衬衫,戴新条纹领带,如果邋邋遢遢地出现在她面前,那就太不像样。
乔安妮见到他似乎也很高兴。“你看上去很棒!”她说,“你在特区工作吗?”
“不过是暑假在父亲办公室帮帮忙,”他回答,“还在哈佛读书。”
乔安妮转身对伍迪父亲谦恭地说:“参议员,下午好!”
“乔安妮,你好!”
“今晚你有空吗?和几个朋友要办个鸡尾酒会。”
“当然有空,定来!”
乔安妮把地址告诉伍迪,那是离这不远幢公寓楼。记下地址以后,他和父亲匆匆地从接待室另头走出去。
个熟识门卫对格斯点点头,他们进入另个接待室。
父亲对他说:“伍迪,除非总统主动和你说话,否则什话都不要说。”
伍迪对遇见乔安妮感到非常兴奋。乔安妮还和以前样迷人。伍迪想使对话继续进行下去:“你在这儿干什?”
“在国务院工作。”
伍迪点点头。他明白乔安妮为何对父亲这般敬重。国务院普通工作人员必须对议员们表示出必要尊重。伍迪问:“你在国务院干什啊?”
“是位助理助理。上司正和总统在起,现在只是打打杂,没法在正式场合抛头露面。”
“你对政治向很感兴趣。还记得你在布法罗就私刑问题和人吵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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