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你
定还记得
大儿子伍德罗吧？”
“当然记得。伍迪，在哈佛过得怎
样？”
“谢谢你，在哈佛过得很好，还参加
辩论队。”伍迪知道政客都有认人本领。不是他们记忆真很好，就是秘书们在会见前及时做好准备。
“也是在哈佛念书。坐下吧，你们快坐下吧。”罗斯福从烟枪里拿出抽剩下烟蒂，摁灭在已经满是烟蒂烟灰缸里。“格斯，欧洲到底是怎回事？”
总统肯定很清楚欧洲发生事，伍迪想。国务院人肯定就欧洲形势做过详尽分析。但总统就是想听听格斯·杜瓦分析。
接吻——也许就在今晚。乔安妮过去就喜欢他，也许现在依然喜欢——不然为何请他参加今晚聚会呢？1935年，乔安妮拒绝他，那完全可以理解，那时他们其中个十八岁，另个只有十五岁，尽管当时他抗拒着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四年过去，现在两人年龄差不像之前那样突兀——他和乔安妮差得很多吗？他觉得不会。伍迪在布法罗和哈佛都约会过些女孩，但他对她们感情都远不如乔安妮。
“你明白吗？总统不问你话，就别和他搭话。”父亲说。
伍迪觉得自己很傻。爸爸来白宫是为向总统提出和平建议，可他满脑子想却是亲吻乔安妮。“好，”他说，“绝不先开口和总统说话。”
个四十岁出头、身材苗条高个女人走进接待室，她看上去自信而从容，很像这里女主人。伍迪认识她，罗斯福总统私人秘书玛格丽特·莱汉德，大家都叫她米茜。她脸长，鼻梁很挺，乌黑头发中已经生出几缕白发。她热情地对格斯笑着：“参议员，很高兴又见到你。”
“米茜，最近怎样？你还记得儿子伍德罗吗？”
格斯说：“在看来，德国和苏联还是对死敌。”
“们都这想，但他们为何要签订那样份协定呢？”
“只是为求得暂时和平而已。斯大林需要时间。他希望建立支强大红军，以期在遭到纳粹侵略时可以与之对抗。”
“
“当然记得，总统正准备见你们。”
大家都知道，米茜对总统很忠诚。华盛顿都在传说，罗斯福总统和她亲密程度已经超出个已婚男士界限。伍迪从父母背着他们，却被他偶然听见私房话里得知，罗斯福总统妻子埃莉诺自从替他生第六个孩子以后，就没再和他同房。他们最后个孩子出生五年后，总统中风次。但中风造成肢体麻痹并没有影响到他性能力。个性感秘书对二十年没和妻子睡觉男人来说也许是应得奖赏吧。
米茜带他们经过另扇门，穿过道狭窄走廊，进入总统椭圆形办公室。
总统坐在书桌后面，背后是三面巨大弧形落地窗。百叶窗拉上，遮住八月强烈阳光。伍迪发现总统坐不是轮椅，而是把普通办公椅。总统穿着白色西服，手里正拿着根烟枪，在抽烟。
总统已经不像年轻时那英俊。他发际线后移，下巴突出，戴着副使两只眼睛看起来并拢在起夹鼻眼镜。但他那温暖笑容没变。他伸出手，和蔼可亲地说：“格斯，很高兴见到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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